真的很給人一種遐想的空間!
這幅畫,不由的讓席淺想到了冷嶽放在畫室裡面的另外一副畫,《詭》還記得當初席淺無意間翻開那張畫布,看到那副畫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沉浸了進去。
那樣的痛苦,壓抑,屈辱,彷彿要透過畫,將她拉入那人間的地獄裡一般。
席淺笑著迎了上去,
“出來了!”
“嗯!”
“剛畫的?”
“對!”
“有想好叫什麼名字嘛?”
“就叫《畫》吧!”
“書畫的畫?為什麼取這個名字?”
“這本來就是副畫,需要什麼名字,也太看得起它了吧!”
冷嶽並不像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即便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人懂。
所有人都不會懂,只有他本人才清楚,這副話,還有5年前的那副《詭》,他們所有的來源都來自同一個人,白蓮。
席淺知道,他不想說的事情沒人能強迫的了他。
索性也就沒問,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幅畫和畫室裡用白布掛著的那副肯定有著聯絡。
傍晚,到了冷珏放學的時候,本來都是席淺去接冷珏的。
一開始的時候,冷嶽的目的是讓冷珏和席淺多相處相處,這樣的話,冷珏對著席淺就不會有那麼排斥了。
誰也沒有想到,冷珏和席淺的關係並沒有因此而緩和,反倒是冷珏直接將席淺當成了自己的傭人來看待。
至於席淺,因為想著討好冷珏,不自覺的放低了姿態,也就導致了兩人的關係直接從未來的叔嫂,變成了主僕。
而且關係越來越固化,沒有絲毫突破的意思。
今天,在冷嶽提出要自己去接冷珏的時候,席淺還不自覺的鬆了口氣。
這個小孩兒太過於早熟,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一點都沒有緩和的意思,反倒是越來越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