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恆把白紫扶了起來,白紫下意識地拍拍左右手臂的袖子。她嘴裡說道:“回到這裡真叫我開心!我可以在這裡大聲的說話,大聲的笑。你會做飯給我吃,還給我洗衣服,你還會‘伺候’我……”她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瞧你說的,你也不害臊!哪有丈夫伺候妻子的理?”苗恆道。
“哈哈,我害臊什麼?我已經把這裡當做我的家了。你伺候我,我也伺候你呀。哈哈!”
說到“那事”有點扎心,他想,他可能再也不會像那兩個晚上一樣對待她了。
苗恆領著白紫到院子裡散步,然後他們肩並肩地坐在一片草地上。
藍天白雲,空氣清新;芳草萋萋,院落靜謐;摯愛戀人,卿卿我我。苗恆右手搭在白紫的肩上,左手握著她的雙手。她的手是那麼白皙柔軟,而他的手,是那麼寬大溫暖,大手包著小手,小手撫摸著大手,情真意切。他們的頭靠在一起,傾吐衷腸,濃情蜜語,沒完沒了。
他見她巧笑嫣然,唇紅齒白,彷彿就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吸引過去了……她緊張地、害羞地低著頭朝右轉過臉去,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光天化日之下,上有黃天,下有厚土,這是戶外呢,她總感覺會有眼睛在注視著他們。
她越是害羞矜持,就越發觸動了他的興致,他用力扭轉她的身子,讓她的臉對著自己的臉。
他壓低聲音,溫柔地問:“你不喜歡嗎?”
“不是的。”她當即否定。
“那你為什麼……”
他們鼻尖對著鼻尖,都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我怕人瞧見,這裡又沒有窗簾可拉。”
“傻瓜,這裡四周都是圍牆,哪裡還有人瞧得見?”
“你瞧那片山上,總會有人在那裡打柴吧。”
“呵呵,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傻瓜!那片山離我們這裡不知道有多遠,哪能瞧得見我們兩個坐在草地上呢?凡人的視力是有極限的,無法跟我比。就拿你來說吧,你能瞧見那山上有什麼樹?有什麼人?有什麼鳥嗎?”
“我當然是瞧不出的。”
“那就對了。你看不出它那裡的細節,山上的人當然也看不到我們啊!何況那山上也不一定有人呢。”
“你怎麼說都是有理的。”
“那你還不依了我?”
他們深情地吻了起來。他心醉神弛,她是那麼的溫柔香甜,那麼的純真親暱。他愛她,愛得無以復加,愛得忘記了周遭與自我……他與她在一起,都會讓他的血液加快流動,使他精神倍增。
她明顯感受到了,他是那麼的熱忱,是那麼的坦蕩。因為她的到來使他歡欣無比。他的吻有力而熾熱,向她傳達著千言萬語和深情厚意。她愛他,愛得失去了意識。對於那些天,他對她的冷落,她完全拋之腦後了,只當從未發生過。
深情的一吻持續了很長時間,吻得白紙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差一點要窒息了。她用力把他推開。
“注意形象,你是一位作家耶。”白紫說。
“我剛才忘記了作家這事,再說作家也是人啊。”
“又在跟我耍嘴皮子。”白紫怒斥道,臉上確是難以抑制的微笑。
“原諒我吧,娘子,一高興我就忘乎所以了。”
“大哥的忘乎所以有情可原,誰叫我們嫂子長得這麼惹人心疼,叫人憐愛呢?”
一位男子的聲音在白紫和苗恆的身後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