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己去酒櫃再次拿了幾瓶酒,朝冷千亦走去。
只是這次他拿的酒,雖然也名貴但遠不及剛剛李睿帶走的那瓶。
手裡現在拿的這幾瓶酒花錢就能買到,雖然數額不小,但是要知道,剛剛那瓶,現在是花錢都買不到。
對於戰牧野來說花錢能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徑自拿著酒和酒杯徑直朝正在陽臺眺望遠方的冷千亦走去。
他想的很圓滿,傷疤既然已經揭了他怎麼著也得陪兄弟喝喝,難不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讓兄弟獨自喝悶酒、買醉?
“那瓶酒對你來說有何用處?”
冷千亦接過戰牧野遞來的酒杯不解的看著戰牧野。
相識這麼久彼此是什麼人早已熟知,能讓他如此坑兄弟,這還是第一次見?
更何況竟然用……鄭妙威脅他。
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可你第一次就第一次吧,為什麼被坑的物件是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戰牧野並未作答,輕搖酒杯無奈一笑,“因為不想挨訓,這個答案如何?”
冷千亦:“……”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想挨訓?
他就呵呵呵呵呵了。
試問在燕市誰敢罵戰家大少。
要知道,戰家在燕市僅次於宋朝陽根基可謂是深厚。
而唯一能罵他的就是戰澤坤,可燕市誰不知道站澤坤對這個長子有多偏愛,怎會捨得罵一句。
而至於他的那個繼母蘇帆,呵,站澤坤在家她永遠只會呈現一副慈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