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
而且是有著一箭雙鵰光輝的對策。
當然所謂的一箭雙鵰也只是簡然自己的想法。
所以當戰牧野再次問他下車去做筆錄留後一系列問題時,譬如什麼:
她一人在車上時發什麼什麼?
她又為何“睡著了”?
現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諸如此類的問題。
而有了對策的簡然猶如實力派演員早已熟記劇本和對人物角色早已揣摩透徹。
自然而然的開始飆起爐火純青的演技,一臉的驚恐和後怕還有著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膽怯模樣。
“我,我是被嚇到了,我一想到那個司機不僅酒駕還逆向朝正在等紅綠燈的我們衝來,一想到我差點死了,我就怕的不行。”
說著雙手抱頭,低垂的雙眸全是恐懼,“我不想死啊,我怕,越想越怕,越怕心跳就越快,心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緊接著我就覺得氣血翻湧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所以,你是被嚇昏過去的?”張軒看著病床上雖然未掉一滴淚可一副後怕的快要尿褲子的簡然就覺得好笑又嫌棄。
之前對她的那點好感也蕩然無存。
這是有多怕死啊!
搖搖頭,索然無味的離開了病房。
膽小如鼠的女人,真是無趣。
他看她“獨具慧耳”,能聽出自己的歌聲好聽,還以為會是格有趣的女子呢。
離開前還頗為同情的看了戰牧野一樣,好像在說:有這麼一個未婚妻,真td同情。
當張軒一臉無趣又同情的離開病房,室內只剩下她和戰牧野後。
只剩一室安靜。
雙手抱頭低垂首的簡然很明顯感受到一雙視線直直射在她的身上。
這一雙視線猶如一縷太陽光透光放大鏡聚焦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