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易河果然是照常來接她了,紀晚沒說什麼,跟著他上了車。
“紀小姐這次月考,成績如何?”
易河不是多話的人,突然來這麼一句,紀晚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後易河就聽到了一聲若有似無的低笑。
“好難的。”
“完全不會,你家少爺的任務可重。”
所以識相點兒,趕緊走吧。
讓她好好當鹹魚。
“……哦。”
土著一張臉應了一聲,實不相瞞,易河完全沒從她臉上看出任何“好難,不會”的痕跡……
那一聲笑,更像是不屑。
“對了,紀小姐的考卷,紀先生已經發給少爺了。”
“……”
紀晚側過了腦袋,面無表情地看向了窗外。
怪不得紀放一大早,就開始要她的月考考卷題,甚至放話如果她不給,他就要問她的班主任了。
……至於嗎,這破考試。
她就想當鹹魚。
“你開車真慢。”
過了一會兒,紀晚突然陰測測地衝他冒出來這麼一句。
易河也不愧是抗雷小能手,不僅沒把車拐到溝裡,反而開的更慢了些。
易河沒理她,紀晚卻摸著脖子四處瞎看,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然後,就把目光放在了開車的易司機身上……易河開的更慢了些。
“你這膚色,在f洲呆了好幾年吧。”
“……紀小姐,有話您可以待會跟少爺說。”
鋼鐵男人易河感覺自己也受不住她這樣的摧殘了,他膚色確實偏黑,本就黝黑的臉上此刻更是青黑了幾分。
可絕對沒有到……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