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紀晚看著手機,葉華年已經將近四五天沒有一句話了。
葉華年平日裡隔三差五都會過來幫她做做衛生或者小住,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她之所以感覺到不對勁,是因為裡面完全就是將近一週沒有人氣的模樣。
電話打過去,沒人接。
狗皮膏藥也有不粘人的時候了?
越想越怪,紀晚抬腳踢開腿邊的啤酒罐,開了門直直地衝著隔壁過去。
葉華年也就罷了,江若怎麼也沒了動靜?
……
江若一直沒什麼動靜,就算是裴昱這幾天沒怎麼招惹他,他從大聯盟回來也有一兩天了,看到裴昱在他家門票不覺得奇怪?
紀晚雖說向來簡單粗暴,但到他家門前,還是象徵性地敲了幾下。
果不其然,沒有人開門。
樓道里很靜,靜的只能聽見她一個人敲門聲的迴響。
紀晚揚了揚頭,漏出幾分不耐煩的神色。
“江哥,你家門不想要了?”
她倒是不介意幫幫他,換個結實一點兒的。
門裡依舊沒什麼動靜,好像真的沒有人,靜悄悄的。
“非要數三個數?”
紀晚默了。
她是真不想磨磨唧唧的。
“三……”
剛數了一個數,門從裡面一下開啟了,江若惺忪著眼睛,看起來不像是剛睡醒,倒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你幹嘛?”
以為沒人管了,就想造反了?
江若整個人像是平日裡的紀晚一樣懶散,他斜著身體,鬆鬆垮垮地依靠在門框上。
整個人幾乎全都堵在了門上,把裡面堵的嚴嚴實實,似乎有什麼不想讓人看到一樣。
紀晚學著他,也懶到靠在一邊。
“葉華年這幾天沒來。”
她說完,就盯著他的神色。
江若似乎頗為意外,“幾天了?”
按理說,葉華年對紀晚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紀晚在的時候她幾乎就是形影不離的,紀晚不在的時候,她寧願大部分時間都在梧桐巷待著,也不願意回自己家裡去。
江若的神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紀晚提了一口氣,眉目真的是擰了起來,“有幾天了,估計我走了她就沒來過。”
也算是她懶得打掃,所以家裡的衛生後來進入一中基本都是葉華年幫著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