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穀雨見這個女人身材微胖,膀大腰圓,就像是剛生過孩子的模樣。
“你好,我是他的愛人,我叫李穀雨,你呢?”李穀雨自認為她打招呼的方式沒有什麼差錯。
“瞧瞧這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還愛人呢!我就是個農村來的,沒有你有文化,我叫張翠!是你隔壁王營長家的媳婦。”張翠雖然嘴上說著恭維的話,但是臉上的嫌棄毫不避諱。
李穀雨看到這一幕,十分不喜,但是想到她的以後,可能還要在這裡居住,也不好意思和別人撕破臉面,只能簡單的恭維著。
“張翠姐,你來這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李穀雨從來不相信什麼雪中送炭,她只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
既然今天這個叫張翠的來這裡找到她,那就肯定是有要事相求的。
“哎喲,叫啥姐呀?我有那麼年輕嗎?叫嫂子就行,我來也沒有別的事兒,就是你看這個冬天吧,雖然說已經快過去了,但是這天還是冷的,我們家也沒有存下多少煤炭,就想過來向你借一點,回去先用著。”張翠笑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兩顆大門牙,只不過在後面做正事的時候,她的笑意確實是收斂了些的。
“不好意思啊,嫂子,你看我今天剛來,對這個家裡的什麼東西都不熟悉,可能我們家也沒有沒看就不能夠借給你了。”李穀雨十分厭惡,這種本來就不熟悉,上來張口閉口都是要借的東西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有一種特性,那就是借了不會歸還。
“哎喲,大妹子,你這說哪的話呀?我們這鄰里鄰居的,我上一次還看到你們家曹營長往家裡搬了兩袋子煤呢!我又用不多,就用那麼一小點,再說了,你們家兩袋子煤肯定用不完吧,曹營長又不怎麼在家裡吃飯。”張翠借起東西來,絲毫沒有臉面,她好像認為這些東西都是天經地義的一樣。
李穀雨徹底被她磨起了脾氣,“這位嫂子,真的不是我不想借給你,是我今天才剛來到這裡,一切都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的煤炭會放在哪裡,也不知道他這一個冬天到底有沒有用完了兩袋子煤炭,就算是找的話也很難找到。”李穀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已經載入了許多不耐煩了。
“切,小氣鬼,不借就不借,你看你們家曹營長多麼大方,一個人怎麼能找了你這麼一個小家子氣的女人!”張翠用力甩了下籃子,來象徵著他的憤怒,然後轉身離去,徑直走到對面,只聽到“嘭”的一聲,屋門被重重地關上,震得門框都要顫三顫。
李穀雨,搖了搖頭,無奈的進了屋。
李穀雨即便是回到了屋裡,也沒有像曹建華預料的那樣,躺在床上靜靜的休息,而是她坐在沙發上摸了一把沙發上的把手,發現上面有著一層的塵土。
李穀雨覺得,反正她來都來了,就幫著曹建華分擔一點家務好了。
於是李穀雨去到廚房找到了抹桌布,她沒有燒一壺熱水,而是將就著水龍頭的那些水涮了一涮。
由於水龍頭裡的水都是地下井的水,所以十分的冰涼,李穀雨只是粘了粘就趕緊拿了出來,擰乾了。
李穀雨十分勤快的,將家裡能打掃的全部都打掃了一邊。這就直接導致李穀雨累得直不起腰來了。
“穀雨,我回來了。”曹建華推開房門對著李穀雨說道。
“哎,別別,別,快抬腳,我剛拖了地還沒幹呢!”李穀雨看著曹建華一腳就要踩在剛拖好的地上,趕忙阻攔。
“給你,你穿這個吧,這個鞋底子都已經涮乾淨了,踩在地上也不會留下痕跡。”李穀雨貼心的將拖鞋遞到了曹建華的腳下。
曹振華穿上拖鞋之後對李穀雨說,“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嘛,你怎麼又開始幹這個了,把你累壞了怎麼辦?我可是要心痛的啊!”曹建華嘀咕的說到。
“哎呀,好了,我沒事,就是你走的時候,我出門碰到了隔壁的一個叫張翠的人,她說要過來跟咱們借煤炭,我沒有借給她,她就說我小氣,然後摔門走了。”李穀雨坐在沙發上,依偎在曹建華的懷中,用手畫著圈圈,向曹建華告狀。
“張翠?王營長的愛人?你不用理她,她在大院中的評論就不是怎麼好,如果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到樓下去找張姐聊聊,她人很好。”曹建華安慰李穀雨不用將這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