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衛生室的醫療條件根本達不到救治的要求,所以我只是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處理,便讓他去大醫院看看!”郝棟回答道。
“這小子,倒是個情種啊!”局座的怒氣倒是消了不少。
“走!我們去軍區醫院!”局座又說到。
“局座,醫院有那麼多,您怎麼知道他在哪家醫院呢?”郝棟遲疑的說道。
“他是個軍人!必定相信軍區的技術!”局座接著說到。
曹建華確實將李穀雨帶到了軍區醫院。
“醫生!醫生!”曹建華一聲聲無助絕望的吶喊,吸引了大批醫療工作者,她們有的抬擔架,有的拿點滴,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
“醫生!我求求你!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曹建華拉著醫生的手,彷彿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先生,我們能夠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如果你這樣一直抓著我的手,我要如何做手術呢?”醫生不慌不忙的拍著曹建華的手安撫他的心情。
曹建華聽醫生說完,便有些無奈的放開了他的手,但他的嘴裡還是再說:“你一定要救她!”
醫生點了點頭,就進到了手術室。
李穀雨靜靜的躺在醫療床上,她的思緒卻飄到了很遠。
‘這裡,怎麼這麼熟悉?’李穀雨走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
她看著綠油油的小草,煥發這生的氣息,看著天邊的小鳥,歌唱這春的美好。
李穀雨幾乎都要沉溺在著美好之中。
“穀雨!穀雨!你醒醒好不好!”這聲音似天外來物,李穀雨聽著十分刺耳。
忽然,天空的藍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血祭般的紅色,小草也消失了,被哪漩渦般的土地吞噬。
小鳥似乎被來自天空的一隻大手抓走,聲音似猿啼般的悲鳴。
李穀雨被這一幕幕嚇得節節後退,她不明白是她做了什麼,讓著仙境般的地方變得如同煉獄。
李穀雨就這樣節節後退,突然她腳下一空,而在她身後的,正是那萬丈深淵,李穀雨感到十分恐懼,她想抓住些什麼,來減緩她的墜落,她將手扣在崖壁上,希望可以停下。
但是她的十指都被磨出了血跡,她的身體還是在直直的下降。
“啊!”李穀雨騰的一聲,從床上做了起來,原來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她的夢境而已。
曹建華就在不遠處的座位上休息,興許是太過勞累,李穀雨剛才的大叫,並沒有吵醒他。
忽然一股尿意襲來,李穀雨想要去廁所,於是她掀起被子,卻發現她的兩條腿都被打上了石膏,李穀雨無法移動,卻又十分想要離開病床。
於是她環顧四周,發現床頭上有一束花,於是李穀雨借用這束花,去鉤曹建華。
曹建華本來因為勞累,加上那場爆破他也受了傷,所以睡的很熟,導致李穀雨弄了好久他才悠悠轉醒。
“穀雨!你醒了啊!怎麼樣,渴不渴,餓不餓?”曹建華湊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我...我沒事!你能去幫我叫一個護士來嗎?”李穀雨說到,她是想上廁所,可曹建華畢竟是一個男人,即使他們做過很多次羞羞的事情,但李穀雨還是抹不開這一個面子。
“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我直接幫你叫醫生吧!護士有很多不懂的,還是叫來醫生比較安全吧!”曹建華擔憂的說到。
“不...不用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感覺挺好的,沒什麼對方痛,就是...”李穀雨實在是難以啟齒。
“就是怎麼了?”曹建華看李穀雨這樣說不出話,心中十分著急。
“就是我想上廁所嘛!”李穀雨紅著臉說道。
她以為按照現在的曹建華肯定會瞬時間臉紅的,卻沒有想到曹建華對著她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我帶你去上廁所吧!”
李穀雨聽到曹建華這話頓時間就臉紅了,她以為曹建華還沒有恢復記憶,對她只不過是陌生人一般,但是誰能想到曹建華在那車爆炸時,就已經記起了李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