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則聽了想笑,和亞之洲比起來,恐怕忍界不僅是島,還是可憐的小島。
在海外各國,一座城市為首都,而在忍界則是一個村,比一比就知道差距有多大了。
“嗯?你們什麼表情,是在質疑道爺我嗎?難道道爺我說錯了嗎?趕緊都滾過來幹活,愣著作甚!”白衣道人是個話癆,又開口了。
穿的白白淨淨,自帶仙風道骨,結果是個囉裡吧嗦的傢伙,飛段都快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事實上以前的飛段也是個話癆,魂穿之後才改過來的。
“行了,一心道長你少說兩句吧,省下聒噪的力氣就夠你破開結界了!”一直沉默寡言的修女聽不下去了,拐著彎讓白衣道人閉嘴。
啊?白衣道人張一心頓時像吃了火藥般難受,怒懟:“以諾,你個英之國的洋鬼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們的天主沒教你不要打擾別人談正事嗎!”
“哈哈哈,阿彌陀佛,牛鼻子你惱羞成怒了哦,是被戳中脊樑骨了吧!”金袍沙彌笑了,彷彿很樂意見到同伴互撕一樣。
他的法號叫摩柯,三人是坐一條船東渡而來的,雖不是一個國家的人,信奉的也不是同一個教,但卻是深交多年的好友。
好友之間吵架是常有的事,正因為關係鐵,才敢隨便鬧矛盾。
張一心大怒:“笑什麼笑,你個死禿驢,笑再燦爛你也不能談戀愛,不能娶妻,註定一輩子孤獨終老,到死也是個處,這裡沒你的事,一邊涼快去!”
“說的好像你能娶妻一樣!”摩柯癟嘴。
這鬥嘴內容也是無敵了,關鍵對話的還是倆出家人。
“幾十年前和尚跟道士都這麼開放嗎?”飛段都有點好奇這兩個傢伙腦子裡裝了些什麼,平時打坐唸經時,唸的是《金瓶》把!
不過那張一心還真是厲害,在一邊瞎扯淡一邊溶解結界,結界之大覆蓋近十里,原本看不清的能量牆現在已經清晰了,從厚實變成了稀薄。
這個結界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法固定一個點選破,居然得全部消除。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結界內部,此時眾人望見了驚世駭俗的一幕,結界中內藏乾坤,是個微觀的小世界,千山萬水,疆域遼闊無邊。
裡面自成生態系統,生存著種類繁多的動植物,應有盡有,但是,樹木只有野草大小,豺狼虎豹等大型陸地猛獸和蚊子似的,高山也不過正常人的身高,大河也不過巴掌寬,所有的一切都被濃縮了!
“哇塞,好壯觀呀!”張一心很激動,兩眼放光。
“應該是小巧玲瓏吧!”以諾直翻白眼。
“不,他說的對,介子納須彌,一花一世界,等進入後你會發現別有洞天,裡面的生物和外界是一樣的!”摩柯忽然一本正經,高深莫測的提一心辯解。
然而張一心並不領情,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們看見沒有,那小河邊,有一對狗熊在啪啪啪,這難道不壯觀嗎?”
靜,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周圍一下子鴉雀無聲,死一般都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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