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卡斯基本就黑著的老臉更加陰沉,即使極力想掩飾內心的鎮靜,焦躁的表情還是一覽無餘的暴露飛段眼底之下。
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各類神兵利器,幾乎無邊無際,像是座大山,壓得薩卡斯基喘氣都比平常艱難數十倍。
“看來你的正義不過如此,薩卡斯基。”強忍著內心的笑意,飛段坦然道。
映入眼簾的赤犬渾身都帶著猩紅的血漬,下巴被飛段打的傾斜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格外悽慘。
實際這傢伙並沒有受到多重的傷害,赤犬的武裝色霸氣也到達爐火純青的境界,牴觸大部分物理攻擊。
“結束?還差得遠!”凜然的瞪著飛段,薩卡斯基沉喝道。
他就是那種極為極端偏激的人,戰鬥力只要仍然存在,想要他放棄自己的觀點,無異於痴人說夢,這不現實。
換句話來說,只要他不死,一息尚存,就會永不止步的堅持著。
“不識趣的男人。”抬起眼皮,飛段無可救藥道。
這種頑固的人,除非徹底打的他不能站起來,想要他主動放棄是不可能的,薩卡斯基的頑固和剛毅舉世皆知。
“放馬過來。”悶哼一聲,薩卡斯基戰意勃發。
話音落下的剎那之間,一道黑影眨眼落到他的面前,死水般沉寂的眼神毫無光澤,看著薩卡斯基就像是一具屍體一般冷漠。
“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薩卡斯基不受控制的驚咦一聲,滿臉匪夷所思,飛段剛才那詭異的移動方式,似乎忽略了距離。
迎視著赤犬震驚的目光,飛段並沒有選擇著急下手,只是與之對視著。
“速度?何謂速度,速度即是距離。”
飛段的低喃響徹薩卡斯基耳際,語氣帶著一股睿智,“你認為距離的定義是什麼,一米還是一萬米?或者是說更遠的地方……”
對於飛段這番話,赤犬滿臉茫然,他聽得懵懵懂懂,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還不明白嗎……每個人對距離的定義實際都不同,你們眼中的天涯海角,在我眼裡不過是彈指一瞬間。這樣解釋,你應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短暫的一米也好,遙遠的一萬米也罷,實際對飛段的意義都是相同,一米和一萬米的距離都僅僅是一念之間而已。
“開什麼玩笑!”目露兇光,赤犬咆哮道。
同時右臂凝聚碩大的岩漿手臂,毫不留情的朝著近在咫尺的飛段轟去,不斷延伸擴大的岩漿拳頭足以吞噬毀滅森羅永珍。
“大噴火!”
僅僅眨眼間的空檔,近在咫尺的飛段就被吞噬,濺起巨大的爆炸,儘管有偷襲的嫌疑,勝敗可是不在乎這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古往今來不變的道理,誰讓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轟轟轟!!!”
濺起的火焰將飛段吞噬,整個人都被岩漿包裹著,這一幕看起來令人頭皮發麻,縱使有武裝色霸氣防禦,面板表層也會被嚴重灼傷。
赤犬滿臉希冀,眼神兇光畢露,右臂再次凝聚沸騰滾燙的岩漿,這種輕微的物理傷害遠遠不足傷害飛段,必須加把勁。
“大噴火!!!”
雙臂又凝聚巨型的岩漿拳頭,薩卡斯基毫不留情的轟了過去,爆裂而開的岩漿將飛段層層包裹吞噬,熾熱的高溫足以融化鋼鐵。
如此經歷數十次,赤犬才得以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