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舒言每天跟著顧衍之跑shy—kiss的廣告拍攝，連顧衍之助理的工作都做了。

她這樣天天跟著，顧衍之樂意極了，心情大好，玩笑說：“做了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舒言懶得理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無聊透頂，有一下沒一下翻著顧衍之的劇本。

顧衍之這會休息，賴在她身邊動也不想動，拉著躺椅在她旁邊坐好，似乎是覺得距離遠了，又往她那邊湊了湊。

舒言瞪著他，眼裡全是警告，“顧衍之，你最好離我遠點。”

這裡除了廣告公司的人，還有shy—kiss的工作人員，萬一被人錯位拍到什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照片，她還怎麼澄清緋聞，自證清白？

“這次廣告一出，我就澄清網上那些緋聞。”

顧衍之聽罷，薄唇微揚，神色並未有多大變化，他看著舒言吊兒郎當笑著，右手把玩著剛剛從工作人員那借來的彈彈球，微微垂首，眼裡全是精光。

他可從沒打算就此作罷！

“你這樣，會不會被人說是炒作？”他笑。

“說就說了，炒作就炒作了，哪個明星不炒作？”

舒言從不會將那些惡言放在心上。

“而且……”舒言睨著顧衍之，透露出幾分審視，“你什麼時候在意起這些了？”

舒言手底下這麼多藝人，顧衍之算是心靈出奇強大的人了，舒言成為顧衍之的經紀人後，他從默默無名到桂冠加身，只用了短短一年的時間。

網上各種紅的白的聲音都有，或是一味追捧，或是滿天謾罵，兩種不理智的言論衝撞在一起，場面慘烈壯觀，堪比火星撞地球。在那些質疑中，引起強烈反響的要數“顧衍之被包養”的言論。可顧衍之竟像個沒事人一樣度過了那段灰色時間。

他斷了網，每天行程一結束，要麼去踢足球，要麼去練拳擊，要麼去健身房，要麼去茶藝館，甚至還去學了書法。

苦盡甘來，因果輪迴，他學的那些東西現在竟全成了他身上的閃光點。

不用文替武替，這是他的粉絲們時常炫耀的。

果然，腹有詩書氣自華，他沒有因處在風浪頂端而自憐自愛，而是選擇了自我昇華，積澱下來的學識修養讓他在一眾小鮮肉中脫穎而出，長著一張小鮮肉的臉，卻被稱讚為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

舒言眯眼打量著他，一雙眼睛犀利直接，似乎是在懷疑顧衍之的心態出現了問題。

“顧衍之，你最近……心態崩了？”

這是舒言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顧衍之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感情遲鈍，沒良心的傢伙扔進黃浦江裡好好沖洗沖洗。

再這麼下去，他心態確實要崩了！

被丫氣崩了！

顧衍之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是在拍攝現場。

這是在拍攝現場。

這是在拍攝現場！

顧衍之怒其不爭看著她，眼裡的憤懣顯而易見，雙眼皮愣是被他憋成了三眼皮。

“舒言。”

顧衍之慾言又止。

你就那麼不想跟我有點什麼，那麼急著擺脫我？

這話顧衍之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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