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季寧，目光溫柔，彷彿除了眼前這個俊朗的男人，再無一人能入她的眼。

對於舒言的這些話，蘇懷妍曖昧的接受了。

說實在的，作為女生，一個暗戀季寧的女生，私下裡她很樂意周圍的人將她和季寧放在一起談論。

那代表著，在他們看來，她和季寧的關係是最親密的，她於季寧而言是不同的。

從香榭園出來，舒言打算先送顧衍之回他的公寓。

臨開車前，她看到蘇懷妍上了季寧的車。

顧衍之挑著眉頭笑得頗有深意，似乎很有興致，問她有沒有覺得蘇懷妍和季寧關係不一般。

舒言低低嗯了一聲，看著窗外淡淡一笑，理清所有不該有的惶恐壓抑，若有所思看著顧衍之，說：“你怎麼這麼八卦。”

“沒良心的，我這可都是為了你！”

舒言聽罷心驚一跳，眉心微蹙，顧衍之什麼時候知道她的事的？她和季寧的那些事她可從來沒跟他提起過，時安肯定不會跟他說。

就在她心慌慌的時候聽到顧衍之說：“沒點蘇懷妍的小把柄，你怎麼和楊佳鬥？”

原來如此。

是她多慮了。

“光憑一個你，我就敢跟楊佳鬥。”

對於舒言的這個回答，顧衍之很是滿意，臉上笑容燦爛的有些耀眼，估計給他一雙翅膀，他就能飛上天跟太陽肩並肩了。

另一邊，車開出香榭園大道後，蘇懷妍就從季寧的車上下來了。她並沒有同季寧一起去他家，而是跟著楊佳回了公司。

“舒言最近可真讓人大失所望。”想起今天舒言在飯桌上無禮的表現，楊佳冷嗤一笑，眉間染上了幾分嘲弄。

“我回國前聽人說起過她，都說她有能力。”

“我不否認她過去的能力。”楊佳直言，“但她今天在飯桌上的表現不盡人意，虧我還將她當成了競爭對手，居然敢當著季先生的面逗弄為難他的孩子，太隨性了，今天的舒言，太讓人失望了。”

蘇懷妍只是笑：“畢竟還小，可能是不懂得如何跟小孩子相處。”

楊佳挑眉，“她可長你兩歲。”

“我跟希希如何怎麼能同她相比。”

“那倒也是。”楊佳噗嗤一聲笑了，“不過你跟季先生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媒體知道了對希希和寧不好。”

“行吧，公司尊重你的想法。”

希希自從上車後就安靜地坐在安全座椅上，偶爾偷瞄一眼坐在身旁的季寧，耷拉著一張小臉捏著自己的小爪爪，那神情別提多可憐多委屈了。

“爸爸。”他突然出聲，聲音帶著低啞的哭腔，“希希今天是不是很不好？希希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媽媽生氣了，所以媽媽才不抱希希？”

季寧一愣，竟不知該如何開口，側身揉揉他的頭髮，語氣溫和，“沒有，希希今天表現的很棒。”

“爸爸，她不是媽媽對不對？媽媽是長頭髮，媽媽有漂亮的長頭髮……”

“可是，爸爸，阿姨像媽媽，頭髮，不一樣。”

腦海中浮現那人的樣子，季寧心口一窒，又痛又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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