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嗎？

舒言鬱悶了，心裡慌慌的，很難過，像是有一口氣卡在胸腔裡，又悶又痛。

第二節晚自習，舒言和季寧的同桌換了座位。

鄒全民進來的時候舒言剛坐到季寧身邊，他直直朝著舒言走了過來。

“怎麼換座位了？”

鄒全民凝視著二人，懷疑他們之間真的有貓膩。

舒言心情不爽，回答也沒了白天的朝氣，哭喪著臉回答：“我怕期末考試後會從班裡掉出去，所以想請教季寧問幾個上課沒聽懂的要點。”

鄒全民以為她臉上的沮喪是擔心會從前三十掉出去，嗯了一聲，鼓勵她說：“你學習本來就不錯，這次還進步了十個名次，只要再努力努力，成績就能穩定了，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放鬆心情，調節好心態。”

“謝謝老師。”

“季寧，你也別太給自己壓力了。”

莫名其妙被cue的季寧同學：“……是。”

鄒全民在教室轉了五分鐘左右就出去了，舒言心中鬱結難平，看著物理習題，一道也做不出來。

翻開自己的筆記本，她在上面寫：

季寧，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寫完她推到季寧面前。

季寧沒有理她，將筆記本推了過去。

舒言不甘心，繼續寫：

季寧，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一定要告訴我，不然我這樣太傻，不僅傻還會讓你討厭我，你不喜歡我可以，但不能討厭我！

季寧還是沒有理她。

舒言趴在桌子上，瞄了他一眼，又寫：

季寧，你是不是很煩我？

我是不是很討厭？

季寧瞥了她一眼，“你不是來找我問問題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