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擊一直持續了很多天,但是效果卻不太好。
因為今天好不容易打出一個大窟窿,明天再來時,發現昨天剛打出來的洞,今天就被被堵上了。
站在城牆上戒備的燈魚族士兵看著再一次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敵軍,忍不住罵了起來。
雖然知道敵人肯定聽不懂他們說的話,但是不罵出來的話,心裡卻很不爽。
要知道這些天以來,每次白天都要站在太陽下戒備這些人,晚上還要被填補白天打出來的窟窿隊伍給吵著。
要知道平時他們生活在海里,而且還是深海區域,哪裡享受過這種陽光的暴曬。
可偏偏這些敵人卻不像第一次那樣堂堂正正的進攻,而是像現在這樣。
今天把鐵柱子拉來打幾下,明天又拿來打幾下,但就是不下令來攻城。
這樣所有的燈魚族士兵們,總感覺到這些敵人真的是太苟了。
什麼時候起戰爭還能這樣玩?按照他們的理解戰爭就是雙方展開自己的大軍,然後直接衝殺在一起。
憑藉著各自士兵的勇氣和軍陣的配合,在沒有神靈的干預下,直接決定勝負。
贏的一方享受著勝利的果實,失敗的一方直接有多遠滾多遠。
當然,如果對方的神靈厲害的話,自己這邊的神靈打不過對面神的話,雖然勝利了,但也不會獲得多少好處。
“這些解國計程車兵就只會使用如此卑劣的方法嗎?他們以為這樣能夠擊垮咱們燈魚族的意志?”
“可笑!”
似乎每天把大炮拉到城下放上幾輪已經成了常態,早先的那名將領早已經換過另一個將領,就連身後計程車兵,也換過了另外一批。
炮兵們經過這麼多天以來的操作,早已經熟練起來。
但今天卻不一樣了,炮兵們如同往常一般給大炮裝填火藥和炮彈,伴隨著火把點燃引線,只聽一聲巨響,原本好端端的大炮直接就四分五裂開來,站在周圍的炮手和士兵,直接倒下了一大片。
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有的人失去了手臂,有的人沒了大腿,更有的人腸穿肚爛,雖然沒死,但已經跟死沒差別了。
倒黴的直接就成了一具屍體躺在地上,一時間不管是自己這邊的人,還是站在城牆上望向這裡的燈魚族士兵,全部都看傻眼了。
“我的天吶!”
“咱們是不是在敵軍裡面發展了奸細,否則他們怎麼會蠢到自己炸自己人?”
“哈哈哈哈”
城下的解國大軍,臉色鐵青的將領看著滿地狼藉,憤怒地喊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沒人去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就是那些炮兵了。
可是在剛才的那場爆炸中,那些操控大炮計程車兵因為火藥被波及到,直接全被炸死了。
好在大軍離他們有點距離,也就是他們身後的一些士兵也都被波及到,死了好幾個,更有多數人直接喪失了作戰的能力。
就算被救回來,往後的日子也只能離開軍隊。
望著鴉雀無聲軍隊,這名將領也知道自己這樣說明顯就是廢話。
有關於火炮的說明,就這麼些人知道。
操控火炮的炮兵,千人長級別的軍官雖然瞭解,但也不多,明顯就不能給予自己答案。
有心想拿出說明書來看,但那東西現在根本就不在自己身邊。
越想越氣,看著已經喪失士氣計程車兵,這名將領最終決定,還是指揮了周圍計程車兵收拾殘局,直接離開了戰場。
窺屏的鏡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不就是使用次數多了,然後就炸膛了唄。
當然,就算祂自己知道,祂也無法將這個訊息告訴這些人。
而且,祂為什麼要告訴他們啊?
就這樣,一場虎頭蛇尾的炮擊行動,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