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銀書頁的文字，林昊就能“看”懂了。這確實是一片說明文，只不過說明的並非是“存放在此地的物品的來歷以及用途”，而是——

生魂傀儡的煉製以及使用方法！

所以，曜炻是真的不知還是有意說錯？

就在此時，被看著的曜炻忽然生出感應，皺眉問道：“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

“沒什麼。”林昊收回目光聳聳肩，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一個個小娃娃很有意思，想帶一個走。”

“只要你有足夠的儲物空間，就是全拿走也無所謂。”曜炻淡然說道，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緊跟著又加了一句，“不過這東西在外面是忌諱，如果遇到知道內情的人就會有大麻煩！”

“我就是自己玩玩，不會拿出來現的。”林昊趕忙保證，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對。什麼玩不玩的，怎麼有點bt呢？

曜炻卻沒想這麼多。其實剛才那句也只是隨口而已，說過也就算了。就這樣心不在焉的看著林昊左挑右撿，終於選了一個滿意的收藏妥帖後方才問道：“怎麼樣，可以走了吧。”

“再等一會兒，不礙事的。”林昊笑嘻嘻的道。

怎麼還要等？曜炻有些不悅，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腦袋從剛剛發現的小洞裡鑽了出來。

居然是小黑，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時候鑽進去的。現在出來，必然是探索有了結果。可能是有了發現，也可能是——

無功而返。

“怎麼樣？”曜炻試探著問道。

“這隧道是通往外面的，只不過往前沒多遠就被破壞了。”

林昊說道，語氣平淡，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事實上，他讓小黑過去探查時就已經猜到了這種結果。

現在只不過是印證了而已。

當年，很可能還是少年的岑無咎以蛇形的方式走完最後了一次。然後，便毫不猶豫的將它給破壞掉了。

之所以這麼做，可能是因為有價值的東西被搬得差不多了，也有可能逐漸長大的身體已快要無法用這種方式進出了。更大的可能是兩個原因兼而有之。

“拿得起、放得下，也算是個人物。”曜炻以一種捉摸的語氣說道。接著語氣一轉，問道，“怎麼樣，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

林昊答應了一聲，然後領頭朝原路而去。曜炻跟在後面，望著前面的背影。目光深邃，似若有所思。

離開“垃圾場”，返回來時的通道然後繼續往回走。一路上，都是林昊在前，曜炻緊隨其後。其實，只要緊著幾步就能與林昊比肩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做，只是保持了一段距離不緊不慢的跟著。

就這樣，一直走到起點處。

出口是封閉著的，不過這一點難不住林昊。他以指為筆，迅速在前面的石壁上書寫了一連串的符文。

這是跟在後面的曜炻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情況。因為角度的原因，他沒看到林昊到底寫了什麼。幽暗中，有些許淡藍色的微光一閃即逝。

然後，“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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