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十章 詭異的骷髏頭

夜裡,葉幸睡的正香,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個怪異的聲音,時遠時近,像是繞著誰家的院子一直打轉轉兒。起初葉幸並沒有聽清楚,直到那聲音轉過來才聽得真切,原來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叨唸著:

“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

“白爺爺,你昨晚也聽到了?”葉幸湊上來問。

“幹嘛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葉幸隨意抱怨了一句,翻個身便又想繼續睡。可是那個聲音一直忽遠忽近,好不容易剛要睡著,又開始喊得越來越響,導致葉幸再也無法閤眼。葉幸睡不著,便索『性』坐起來細細琢磨這句話,“什麼‘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突然,他猛地想起了什麼,不由得頭皮一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道是那個骷髏頭?”

正這樣想著,睡在身邊的爺爺也坐了起來,直勾勾盯著葉幸的臉:

那時候農村裡死了人,屍體都要擱上幾天才能下葬,可是近來天氣不好,總是下雨,靈棚不方便搭在外面,於是白家人把西屋收拾出來當做靈堂,放置老白頭兒的遺體,也供村裡人慰問弔唁。

“娃子,你聽見什麼聲音了沒?”

這件事情後來再沒有人深究,那個骷髏頭也再沒有出現過,可是不出半月,住在前院的老白頭兒就去世了,整個村子的人都聚到老白家來。

“嗯嗯。”葉幸點點頭,黑暗中隱約覺得爺爺的神『色』有些奇怪,又隨即說道,“許是我聽錯了,快睡吧。”然後躺下來閉著眼睛佯裝睡熟。

老李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到那顆骷髏頭的旁邊停下來。經歷了不知多少年風吹日曬的頭骨已經變得脆弱,被老李的殺豬刀一砍,竟碎得七零八落。老李拾起他的殺豬刀,琢磨著不像是這隻頭骨作祟那麼簡單,剛剛那個白『色』的影子是什麼……他猛然驚覺,正欲提刀往屋裡走,看見屋門口的三人背後,老白頭兒面無血『色』的站在那裡。

待爺爺躺下,那個聲音終於不再出現。葉幸翻了個身,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難不成還真是來了白骨精?葉幸困得厲害,來不及細想便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後,爺爺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絲毫不記得昨晚聽見的聲音。葉幸於是再次上山,去看看那個骷髏頭到底有什麼秘密所在,誰知骷髏頭還是安安靜靜的守在原地,沒有移動過的痕跡。午時老白頭兒再來,也是看著它皺了皺眉,繼而飛起一腳,骷髏頭頓時像足球一樣懸空著飛滾了出去。

老白頭兒一直目送著骷髏頭消失不見,嘴裡還咒罵道:“你『奶』『奶』個熊滴!爺爺好心餵你,你居然還不領情,我讓你‘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

“白爺爺,你昨晚也聽到了?”葉幸湊上來問。

這件事情後來再沒有人深究,那個骷髏頭也再沒有出現過,可是不出半月,住在前院的老白頭兒就去世了,整個村子的人都聚到老白家來。

老白頭皺了皺眉,思索道:“我也不確定是真聽見了還是做夢,反正是這玩意兒沒差了。”

“我昨晚好像也……”葉幸看了看爺爺,爺爺也不吭聲,自顧自吃乾糧。

“你也聽見了?”老白頭兒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幸。

葉幸突然不知道該不該說,撓頭模稜兩可地說道:“可能是……”

“那……那我們不會都得死吧?”白昌永徹底慌了神,縮在一旁直打哆嗦。

這件事情後來再沒有人深究,那個骷髏頭也再沒有出現過,可是不出半月,住在前院的老白頭兒就去世了,整個村子的人都聚到老白家來。

據白家人說,昨兒晚上老白頭兒還好好的,老爺子一生最愛酒,吃飽喝足之後還拎著酒瓶子窩到炕頭上,直到睡覺的時候還是一切正常,哪知今日一早,白『奶』『奶』見老頭子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去放羊,過去一看,這才發現老白頭兒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說來也怪,一般在睡夢中過世的人看起來會比較安詳,沒有承受痛苦,可老白頭兒卻不一樣,兩隻眼睛睜得很大,合都合不上,瞳孔大張,眼白布滿了紅血絲,嘴巴也張得大大的,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像是臨死前感受到了極度的恐懼。

“看來聲音應該是從那顆骷髏頭的嘴裡發出來的,”老李推測道,“既然這樣,那好吧……”說著,老李猛地舉起殺豬刀,胳膊用力一掄,只聽“嗖——”的一聲,還不待其餘三人反應過來,緊接著“咔擦!”一聲脆響,骷髏頭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地上。

人們看到老白頭兒的模樣,不由得駭了一跳,齊齊往後退。村裡的吳醫生聽說這件事兒,過來檢查了一番,似乎也是對老白頭兒的死因感到好奇,於是拿出一些小儀器,學著城裡大醫院專業醫生的樣子忙了一陣子,反正村民們不懂醫術,更看不懂吳醫生在做什麼,總之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心臟驟停導致猝死,至於心臟是怎麼停的,吳醫生也支支吾吾說不明白。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你們聽見了麼?”最先打起精神的是殺豬的老李,坐直了身子側著耳朵往牆上一靠。

老白頭兒的兒子在鎮上打工,得知父親的死訊匆匆趕回來,進了家門就撲倒在老白頭兒的棺材前哭得天昏地暗。

那時候農村裡死了人,屍體都要擱上幾天才能下葬,可是近來天氣不好,總是下雨,靈棚不方便搭在外面,於是白家人把西屋收拾出來當做靈堂,放置老白頭兒的遺體,也供村裡人慰問弔唁。

晚上,剛從鎮上回來的白昌永執意要為父親守靈,白『奶』『奶』儘管心疼,但也拗不過他,只好請了兩個膽子大的人陪著。一個是村裡殺豬的老李,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看起來就凶神惡煞的;另一個是比較年輕的小林子,雖看起來瘦弱,但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陽剛之氣,據說他一生下來母親便去世了,神婆說他八字過硬,命裡克親,於是父親也不願意認他,就像個孤兒一樣,為了活著才去專門給人看屍,收幾個紅包填填肚子。

白昌永倚著老白頭兒的棺材一刻也不肯離開,老李和小林子則守在門邊,以免有誰家的貓貓狗狗前來『騷』擾,其他人都睡下了,夜裡又變得格外安靜。不久,老李打了個哈欠,三人也漸漸有了睡意,正打算閤眼眯一會兒,突然又響起了那個怪異的聲音:

“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

彷彿就在老白家的院子裡,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你們聽見了麼?”最先打起精神的是殺豬的老李,坐直了身子側著耳朵往牆上一靠。

“這是怎麼了?”白昌永有些害怕,往後縮了縮。

“你們能聽清它說的什麼嗎?”老李皺著眉頭問道。

小林子也不慌張,側著頭細細聽了聽:“好像是什麼‘發麵乾糧就大蒜兒,不吃不吃又一瓣兒’。”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出去。

白『奶』『奶』似乎也被這個聲音驚醒,沒敢開燈就往西屋跑,嚇了三人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