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看著秦濯慢慢走遠,姚鳴月小聲地說出這句話,眼睛和直覺告訴她,現在就是採取行動的最好時機。
對著秦濯的背後發起決鬥,然後憑藉著力量打倒他,以此來完成自己身為一個人子該盡的使命,完成秦濯所不知道的命運,這一切看上去簡單粗暴,但又完美無缺。
畢竟,她根本沒有必要擔心自己會被秦濯打敗,以秦濯目前的實力而言,在開啟了認真模式的姚鳴月面前,他能全身而退的機率為零。他那麼一點拳腳功夫完全無法跟自己以腿技為主的,自己琢磨出來的格鬥術抗衡,他在火焰上的那麼一點優勢會在開場的瞬間就被抹消,姚鳴月如此預測著戰鬥的發展趨勢。
時間不容許她做過多的戰前思考,她離開了陰影處,走到了恰巧黑暗無人的大街上,看著還沒有走遠的秦濯,她準備好了自己的雙拳雙腳,還有白炎。
「這一回不會有齊黜來幫你了,秦濯。」在動手之前,姚鳴月自言自語道,「不能怪我啊......這是......」
「想幹什麼呢?」
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姚鳴月的自言自語,在耳朵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驚慌出現在了她的臉上,但她很快回歸了自己應有的鎮定。她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後方,說出這句話的人立馬進入了她的眼簾:一個帶著墨鏡,有著深棕『色』長髮,如同不良少年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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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如。
「你?」對於這個打斷自己的不速之客,姚鳴月同時表現出了警覺和不屑,「你想幹什麼?你又是誰啊?」
「有人告訴我,讓那個蠢貨暫時活下去。」趙天如用略顯強硬的語氣回答道,他口中的“那個蠢貨”指的當然是秦濯,「看樣子,你已經迫不及待地去履行人子的使命了對吧?」
「不管你的事。」姚鳴月退後了一步,語氣中更多的是警覺,「你又有什麼資格打攪?如果你明白事理,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是必須發生的對吧。」
「是啊是啊。」趙天如說,他的雙手自一開始就抱在自己的胸前,「但是啊,好歹是那孩子請求我讓他活下去的,而且他也多少具有一些價值,對於我來說,對於我的上頭來說。就算他會被上頭當做小白鼠,我怎麼說也得讓小白鼠活下去吧。」
「上頭?」姚鳴月咀嚼著這個詞彙,片刻後她理解了,「看火人嗎?如果你是看火人的一員,那你又為何要阻止我?」
「我都說了,那小子對於我們來講好歹具有一些研究價值,雖然這不怎麼關我的事。」趙天如頓了頓,他看了看姚鳴月的身後,秦濯的背影正在漸漸消失,「不過,畢竟是命令嘛。」
「命令?」姚鳴月說,她的表情發生了些許的變化,「我可不相信看火人的高層會對你發出這樣的命令。」
「這由不得我。」趙天如回應道,「還有啊,都到了現在了,你也應該意識到拖延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吧?」他發出一絲冷笑,「就算我放過你,你也應該跑步去追他了,對吧?」
「你......」姚鳴月快速地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情況,和趙天如說的一樣,秦濯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範圍之中,「你這傢伙......」她回頭,用咒罵的語氣說道。
「你打算跑步去追他嗎?」趙天如說,「如果你打算活動一下,我可以陪你,反正你已經推測出他今晚的散步路線了對吧?如果你能勝利的話。」他用雙手比劃了一下姚鳴月,但並沒有保持這種迎戰的姿勢,他將雙手『插』入褲口袋中,以一種彷彿在蔑視對手的姿勢看著自己的敵人,文學社的社長,這個比他小上三歲的女人,姚鳴月。
「看樣子你是打算阻止我了。」姚鳴月與趙天如相反,她認真地擺好了戰鬥的架勢,「我想你早就做好了準備,對吧?」
「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趙天如挑釁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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