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為了防止自己再胡思亂想,秦川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
他記得,昨晚他明明是中了冤煞之氣的。
可是這會兒,他的手掌好好的,連傷口都消失不見了。
若是,有六弟妹在,以六弟妹的醫術和丹藥,那倒還好理解,可是六弟妹明明不在啊。
秦川努力回憶著。
他記得他昏迷前,好像看到了光子手拿著針,然後……
秦川低頭一看,恰好對上了睡眼惺忪剛醒過來的光子。
“傻大個,你居然敢趁我不備,佔我便宜。”
光子一把將他推開了。
秦川沒個提防,摔了個七葷八素。
“光子姑娘,你誤會了,明明是你睡我身上的,你的力氣可真大,跟個男人似的,我的骨頭都要被你撞散了。對了,光子,我昨晚好像看到你拿著針,你的針哪裡去了?”
秦川無辜地道。
“我本來就是……”光子忽的神情一變,喝了一聲,“住手。”
秦川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身後,忽的覺得脖子上一麻,人又昏迷了過去。
“神主,這子看到你施展神針,恐怕會暴露了神主的身份,神主為何要阻止屬下出手?”
暗處,夜淩光的護衛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會想法子抹去他的記憶的。”
光子神情複雜地看了眼秦川,他手間一抖,一枚神針刺入了秦川的腦鄭
他也不想這麼做,可若是秦川追問起來,知道了他的身份,隻會讓他的處境更加危險。
夜淩光自學醫,醫佛雲笙的醫魄神針他到了真傳。
但除了醫魄神針外,他也是家族中唯一個繼承了雲笙的神農瞳的人,他又在浮屠裡得了真傳,擅長用編製幻術,改變饒記憶。
“神主,你對這個人族的態度有些不同了。”
那暗處的侍衛不解道。
神主和他的長兄夜淩日不同,他看似很隨和,對待病患也都滿臉的親牽
可作為常年保護神主的人,他清楚神主的脾氣,神主的性格其實比起夜淩日來相差無幾,他的親近和笑容都隻是一種偽裝。
隻有對自己的家人和真正認可的朋友,才會敞開心懷。
“誰許你多話了,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外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光子拉長著臉,死不承認自己對秦川的態度有所改變。
“情況不大好。這個城鎮很古怪,就在昨晚,這裡的水源和食物都在煞化,不僅僅是水源,再這樣惡化下去,連空氣和土壤都會煞化。。”
侍衛提醒著。
漁寮鎮,已經成了一片煞土。
“怎麼才一個晚上,就變得這麼嚴重了。原來是水源和食物也出了問題,難怪祠堂裡的那些鎮民會都成了鬼子。能不能查清楚,煞氣的來源究竟在哪裡?”
光子沉聲問道。
冤煞之氣不會無端賭來襲,附近必定是有什麼厲害的妖獸或者是魔族出沒。
他的這幾名侍衛即便是掩飾了神力,但終究是神級,照例,應該很快能找到煞氣的來源才對。
“屬下們已經盡力了,可是每每用神識搜尋,就會被莫名幹擾,準確的位置暫時無法確定。”暗中的那幾名神族侍衛憂心忡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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