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到了客棧門口時,已經暗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下,客棧門口的大柳樹下,垂柳被晚風吹得微微搖擺,就如少女的長發,在夜色中多了幾份旖旎。
這時,葉淩月聽到了些聲響。
前方有人從客棧裡出來。
聽到了動靜,葉淩月下意思往柳樹背後一躲。
“薄情,你為何都不肯見我。”
卻見客棧裡,奔行出了兩人。
一人是滿臉不耐煩的薄情,還有一人,正是洪玉郎。
“洪玉郎,我是個男人,我不喜歡男人。”
薄情俊美的臉上,浮著不耐之色。
“我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隻是喜歡你……你送我的東西,我一直儲存著。”
洪玉郎痴痴地望著薄情,哪怕他知道那一晚,陷害自己的是薄情,他依舊對他情深一片。
當初,得知薄情是男人時,洪玉郎的內心也有過片刻的掙紮,可他依舊是忘不了。
在僱傭兵城時,再遇薄情,薄情對他的一度關愛,讓他愛意更甚,難以自拔。
“你要我幾次才會明白,是我的錯,不該將你當成替代品。”
薄情皺了皺眉,當時的薄情,以為葉淩月被鬼帝所殺,傷心欲絕,才會一度將和淩月有幾分神似的洪玉郎,當成了替身。
隻是他很快就發現,沒有人可以代替得了葉淩月,就果斷和洪玉郎撇清了關係。
薄情人如其名,本就是薄涼至極,對於洪玉郎,他沒有半分愧疚可言。
“不,你是不是因為馬城主的緣故,嫌棄我。你放心,我委身於他,不過是為了謀個更好的將來。我很快就可以擺脫他,薄情,你要等我。”
洪玉郎彷彿聽不到薄情的話般,執拗地要去拉薄情。
薄情眉目一冷,身形一逝,洪玉郎卻是撲了個空,隻捕捉到了滿手的冰冷空氣。
“髒。”
薄情已經不願意和洪玉郎再多。
“你嫌我髒?薄情,你怎能這樣對我,你嫌棄我髒,那要是換成了是葉淩月,你可會嫌她髒?她比我好得了多少,先有鳳王,再有巫重,現在又是那個叫做帝莘的,她也早就是人盡可夫的賤貨。”
洪玉郎嫉妒成狂,滿嘴都是尖酸刻薄。
洪玉郎腳下一輕,脖頸被死死掐住,那已然在了嘴裡的髒話,一下子全都卡死在了咽喉裡。
薄情的手指,就如烙鐵般,一寸寸的縮緊,他的眼中,暴戾之色泛濫不絕,就在洪玉郎以為自己非死不可時,薄情鬆開了手,他的唇間,吐了幾個字來。
“隻要是她,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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