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師父紫猶豫了片刻,漸漸消失了。
“月兒!”
看到了女兒躺在了荒蕪的地上時,雲笙和夜北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們飛奔而來。
雲笙心疼著將女兒抱在了懷中,看著她的臉慘白一片。
“月兒不怕,娘親這就帶著你回去。”
雲笙自責不已,暗罵自己是個不負責任的娘親。
當她想要將女兒抱起來時,卻發現女兒的一隻手,居然還緊緊拽著那一棵紫葉菩提的枝椏。
就好像抱住的不是一棵樹,而是她的生命,她的全部。
雲笙心疼極了,和夜北溟費了不的力氣,兩人才讓女兒鬆開了手。
夫婦倆抱著女孩匆匆離去。
上,晝夜不停的雷閃漸漸散去了。
那一棵紫葉菩提在了風中,悄然屹立著,一直到鄰二,雨過晴,空掛著一抹絢麗的彩虹。
自那一日後,好幾日,女孩都沒有出現。
葉淩月知道,那是因為女孩重傷恢複後,被生氣的雲笙夫婦禁足了。
這一禁足,就過去了足足三個月。
紫葉菩提樹雖然躲過了劫,卻也遭遇重創,樹木呈現了枯敗之勢,一點點枯萎了下去。
等到雲笙夫婦終於消了氣,女孩趁著爹孃忙於政務,偷偷溜了出來。
她看到的,卻是一棵已經徹底枯萎的紫葉菩提。
女孩看到這一幕時,哭得很是傷心。
從白到黑夜,她哭得雙眼紅腫。
“月兒,你不要哭了,這棵樹死了,娘親再給你種一棵樹怎麼樣?”
雲笙和夜北溟來尋女兒時,看著精神萎靡的女兒,很是心疼。
“不要,我隻要紫紫,它是獨一無二的。還有紫紫沒有死,它隻是冬眠了。等到來年春,它就會重新活過來的。”
女孩不依不饒著。
雲笙和夜北溟無奈,隻能任由女孩等候在枯萎的樹旁。
以後的每一日,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女孩從七歲長到了八歲、九歲、十歲……
思園裡的樹木開花了,結果了,落葉了,枯萎了,一茬又是一茬,可始終有那麼一抹影子,時不時會出現在那一棵枯萎聊樹旁,日複一日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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