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婦兒,輕點聲,外頭會聽到,我保證不碰你,你幫我一下,就一次。”
帝莘渾身繃緊,嗓音裡透著痛苦之意。
葉淩月紅著臉,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再想想,似乎是男人憋多了會憋出毛病來。
今這把火,也算是她點燃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她隻能是勉為其難手下活動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帝莘身軀一震,發出了一聲靨足的悶哼聲。
葉淩月也身子一軟,靠在鱗莘的身前,一雙眼不知道該往哪裡擺。
帝莘見了葉淩月侷促難安的模樣,悶笑了幾聲,氣得葉淩月愈發羞惱,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記。
帝莘忍著笑意,憐惜地拭去了她額頭的汗水。
“今晚在這裡住下?我讓章全挪窩了。”
“才不。”
葉淩月咬了咬牙,也不顧身上香汗淋淋,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了。
營帳裡,一室的曖昧氣息,再留下來,止不準帝莘這又要化身成狼了。
見葉淩月又羞又惱的模樣,帝莘忍不住颳了刮她的鼻尖,也沒有強留。
急匆匆整理好衣物後,葉淩月臨走出去時,回過頭看了眼帝莘。
卻見他披著外袍,長發垂胸,半躺在了床榻上,一雙鳳眸水光漣漪,不出的美好氣質。
誰隻有女人才會傾國傾城,男人生成帝莘那樣,一顰一笑間,也足以讓人衝冠一怒,失了理智。
“妖孽。”
葉淩月啐了一口妖孽,腳一跺,調頭就走,身後男饒笑聲在營帳裡回蕩。
走出了營帳,已經是漫星辰。
兩人確實在營帳裡膩歪了好幾個時辰了。
章全沒有回來,想來是帝莘那子早就打過了招呼。
手間,還留著帝莘的氣味,黏答答的,葉淩月哭笑不得。
明明是和五姐商量好的,算計帝莘的,哪知道,反倒被他給算計了。
吹了好陣子的夜風,臉頰依舊是熱熱的,身上也汗津津的。
不用鏡子,葉淩月也能想象到自己這會兒的模樣。
必定是眼眸含春,唇被帝莘啃了半,這會兒腫得厲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回到黃泉代表隊的營帳裡,隻怕會被那些家夥取笑個半死,葉淩月想了想,決定先找個僻靜的地方梳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