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應當都安好。”
劉楓目光看向遠方,眼中露出一抹期待,嘴裡喃喃道,“東涼州我劉楓要定了!!!”
恰在此刻。
遠在漢中的呂奉先得到使臣通稟,對於重返涼州心中格外悸動,“說到底,我才是涼州牧!!!”
“更是世襲的涼州牧,而不是你們以為的益州牧,益州牧還是那個快要病死的劉焉。”
“我!”
“涼州才是我的根基!!!”
“如今幸得朝廷協助,重返涼州勢在必得,隴西我呂奉先要定了!”
呂奉先眼中放光。
就此領兵殺入涼州,麾下新八健將林立,駕馭赤兔寶駒,身披蓋世赤金鎧甲,手握方天畫戟,率領兩萬精銳殺向涼州武都郡所在。
劉楓兩萬攻陳倉。
呂奉先兩萬精銳出南鄭入沮縣,此舉不止讓李傕郭汜大怒,就連益州牧劉焉都氣急攻心。
“怎麼可能這傢伙放著好好的南陽不攻,怎麼跑去打隴西武都了!”
“這傢伙腦子沒問題把!”
“這樣一來我還說什麼哄騙,讓呂奉先走南陽入荊州讓出漢中,這樣別說挑釁孫堅,致使我方得以入主漢中或荊州了。”
“就連我益州大地都難安!”
“到底是誰當初蠱惑我,說讓呂奉先退兵給予糧草可以助我,如今此景如何解釋!”
“來人把人都給我叫來!”
嗅著新宮殿的刺鼻氣味,劉焉面容越發陰沉,原本口吐鮮血的病勢,也不由被激的更加嚴重。
很快侍從湧動,麾下文武盡數懷著膽怯走上此方主殿,看著陳列的文武官員。
劉焉在侍從攙扶下,勉強拼著力氣坐在主座上,看似有氣無力,可拼著最後一口氣般還是坐穩了片刻,但很快支撐不住,單手支撐座椅。
“究竟當初是何人勸孤的!!”
此刻劉焉都敢自稱孤!!!
顯然。
這貨心思更不單純了。
渴望封王封爵,只是可惜。
其命數將近,在難以獲取更大的空間,要不然奪下漢中或者荊州,再隨意擴充套件些,在這天下間他就是一方巔峰霸主。
可惜,病重如斯。
難以再施展再成就霸業,只能拼勁全力過過嘴癮,要不然打出漢中,或許真可自封為王!
蜀王,或者荊王,再或者漢中王亦是未嘗不可也!
但當下。
他只能過過嘴癮。
憑他宗族的身份,要是有足夠的地盤,以東西兩帝並存,漢室存亡危矣,自身欲要維持漢室威嚴的名義,自立為王也不是未嘗不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