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嘛,不差這一次了!”
“倘若此次若成,隴縣若克,那樊霖就只能是個傀儡,任人欺凌,要麼被他兄樊稠收編,成為董越的眼中釘,要麼被李傕郭汜拔去,真正的三方鼎立。”
“無論哪種對我們都是有利,此次樊稠主要是收復西漢陽的時刻,還順勢拔了姑臧一座城池。”
“由此董越深陷懷疑樊稠,以及降伏富平,還有韓遂馬騰反叛的三方會戰,自是不敢輕易對我們出手!”
“誰讓我們自從殺入涼州,一直就是明顯上紙牌力量最大的勢力。”
“坐看風雲際會就好了!”
劉楓雖然在賭卻也有著一定把握。
董越的親信董昭一脈全數覆滅,而他最後的親信董襲還在富平,他自身還要防備胡珍韓遂馬騰。
這。
如何離得開姑臧。
要麼韓遂馬騰安穩,他才敢遣出胡珍,一同殺向劉楓所在。
可惜!
韓遂馬騰當下鬧騰的最歡!
而。
樊霖也從當初的狂妄,到了如今的消瘦,一步步將自身基業讓給他兄長,而樊稠此時也陷入兩難。
比起擴張來說,他更知曉董越對他的提防,僅僅拿下武威郡一座小縣就已經差點被榨乾利益。
手中的糧草被莫名運往了姑臧不少,他當下難以再擴張。
更是升起了獻出幾城的思想。
樊稠只求當下平安,他離姑臧最近,自是原本作為董越的後花園,只是讓他管理罷了。
重要咽喉還被董越遏制,可以說董越除去東三郡外,遏制著金城郡的咽喉,而樊稠坐於金城,被封金城侯遏制著隴西三郡的咽喉。
而漢陽又是可拿可不拿,兵家爭鋒之地,他只要守住金城,待時機成熟漢帝入住姑臧,就可拔掉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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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而此金城收復漢陽獨霸隴西,一躍成為當下涼州最強諸侯,與漢帝或者董越爭鋒也不為過。
當下割讓幾城儲存平安,為的就是以後。
而他的武力又是極強,可謂是除去關張二猛將外,這片土地他無所畏懼,最後大不了投效漢帝也不為過。
只求保住一方諸侯爵位。
那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樊稠的心思如此,董越反倒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翻騰,“董昭一脈都當惡諡!”
“毀我三郡基業,那董昭怎敢依舊存活於世!”
“眼下張繡再次歸降,富平作為北地東北門戶,還有一定的施展空間,董襲入三水制衡高平,樊稠吞我山河不知該不該攻。”
董越貴為偽帝大將軍,此刻也陷入迷茫,眼中充斥思緒,很快做出新的判斷。
“只有先堅守北地富平,鎮守高平堅城,東拒劉楓,西聯胡珍,同韓遂馬騰暫時議和,才有重新施展的可能,到時再考慮是征伐臨涇,還是收復金城都可。”
陷入思索地董越,只能做出最後的抉擇,當即任命董襲為東涼都督,都督東涼州事宜,同關羽爭鋒東涼。
進而。
董越再度任命胡珍為隴右都督,都督隴右事宜,也就是金城漢陽的軍事部署,待韓遂馬騰一停歇就讓胡珍入得漢陽,進而同樊氏兄弟爭鋒。
只能說這是董越當下最優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