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你那副噁心的嘴臉。”杜蘭冷哼一聲,隨後也向著白兮兮他們的方向走去。
“我噁心,你也好不到哪去,師妹,我這好歹是明目張膽的,而某些人可就不一樣了,心口不一,就是披著蛇皮的狼。”胡天可不甘示弱,論嘴上的汙言穢語,他可是不少呢。
“哼。”杜蘭不在理會胡天,大步走向前。
“怎麼,說中了。”胡天吊兒郎當的說著,好像只是談論著天氣一般,隨意。
杜蘭並沒有再理會胡天,論沒臉沒皮,胡天當屬第一,她自然不會與這種人計較口舌之爭。
見杜蘭並不言語,胡天也沒有一直唱獨角戲,嗆了杜蘭幾聲便再次安靜,跟上了鍾姚。
白兮兮他們自然也發現了跟在身後的姜琳一行人,不過還好的是,姜琳沒有再湊上來。
隨即也沒有去制止,畢竟這路也不只有他們走,只要姜琳不自找麻煩,跟著也無妨。<是個掃把星。
眾人都是第一次來南冥極地,而且這裡的東西都是外面不曾見過的,自然會好奇一番,不過好奇的代價便是危險也時刻準備著。
這不,姜琳見到一株粉藍色花霧草,雖然叫花霧草,這名字到是聽起來像花又像草,不過它確實是一株草罷了,只是那草葉上會長一層似霧霜一般的東西,由此得名。
在南墨也有這草,只是單純的綠色葉子上長著白霧。
現在在南冥極地一切都不一樣,可有些東西也會與外界一般,只是長得比較……奇特。
而姜琳見到的便是變異後的花霧草。
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畢竟誰也不會過多的在意她。
而不知情的姜琳在拔那花霧草時才發現這草實在牢固。
又加重了幾絲力道,她就不信了,連一株破草也想要詆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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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又加重了力道,一副拔不出來誓不罷休的樣子。
隨著姜琳的最後一次發力,那花霧草被連根拔起,隨後,電光火石之間,那花霧草葉子上的粉色粉末便盡數撒在了她的上肢、面部。
“好癢……好癢……癢……師兄”這個時候到是想起鍾姚這個師兄了。
“怎麼了!”鍾姚也是一臉不知所措,他根本都不知道姜琳是怎麼回事,醫藥這方面更是一竅不通,一下子出現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救我,癢。”姜琳恨不得撓下她的皮,那種深入骨髓的癢,每個骨頭似乎都有小蟲子在撕咬,從骨頭縫兒裡傳來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亂碰東西,活該。”這裡的東西他都不敢隨意去碰,昨日採藥時也是靠著小壺、小珊,而且還是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再加上小壺、小珊本身就是毒蛇,以毒製毒,以暴制暴,好歹也是有保障的。不過在遇到姜琳他們時,白兮兮便把小壺、小珊放回了空間。
畢竟當時珍寶閣那兩對藍長腺珊瑚蛇可是到了左梟冥手裡,月支梟神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稍一調查,也就知道了,她可不願這兩張臉被誤認為與月支梟神有關,平白在日後徒增煩惱。
而唐灸的那些話,顯然是明目張膽的幸災樂禍了,不過說的也不錯。
而鍾姚對於姜琳也很是無奈,他也想不管不顧,可是他不能,只能求助般的看向白兮兮,這一群人種,他也只是與白兮兮說過話,自然也是向著白兮兮請求。
“何公子,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請救救我小師妹。”鍾姚誠懇的說道。
“鍾公子找錯人了,我並不會醫術,不懂這些,而且這南冥極地本就是奇特的地方,東西自然也是與外界不同,你不是也看到了,那觀賞用的花霧草在外界是何等平庸,而在這裡卻是帶著毒,所以鍾先生不如在想想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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