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母親身份身份低微,所以他小時候沒少受欺負。
不過每次都會一個小身影擋在他的面前保護他。
所以幼年時候的他對於折離這個哥哥很依賴,也很喜歡。
可是那些阻擋不了的言語攻擊依舊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直到後來,他開始努力,他想要讓狐族的獸人都認可他。
所以對於大長老的嚴家看管他從開始的怨恨轉化為動力。
而當初那個在他心裡宛若神只一般的哥哥卻慢慢開始被他嫌棄。
他討厭他的溫言笑語,討厭他的處處關懷,討厭他對他的好。
他嫉妒他生來就高貴的身份,他嫉妒他所受到的其他獸人的尊敬與仰慕……明明他比他優秀。
明明他應該只是他的哥哥……
曾經年少時的感情也在不斷變質。
到最後,一個瘋狂的念頭佔據他所有的思想:為什麼他不能代替他,明明他比他優秀,他會做的比他更好……
漸漸地他開始疏遠他,他開始琢磨著奪取他的位子。
可是直到大長老告訴他,那個丫鬟當初不過是借了其他的種子才有了他。他才恍然:原來他連爭的資格的都沒有,原來他連與他唯一有聯絡的血脈都沒有……
但那又如何!
結果,他如願以償,可是看著他震驚、無措的目光,他彷彿又看到了年少的自己。
他開始後悔……
可惜早已沒有了回頭的路。
所以他接連的做了一件又一件事:他慌忙的進行了繼位,他迫不及待的證明自己,甚至為了以絕後患,起了除掉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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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得知他逃脫後,緊張慌忙之餘又忍不住為他鬆了一口氣。
既不願讓他回來,又在盼望著再見一面。
複雜的情緒始終在他腦海裡,只是全部掩藏了下去,甚至欺騙了自己……
對於大長老他始終是不敢全部相信的,畢竟狐族的兩派分立幾乎底下的獸人都知道,大概也只有他的傻哥哥不清楚了。
不過是礙於這一次的事情,狐族沒有幾個可用的,他才重新放出了大長老。
而被瞪著的大長老則是慌忙跪倒在地,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扶絡頭疼的捏著鼻樑,現在再追究是誰做的已經毫無意義了。
局勢已定,而他相信,折離不會放過次機會。
“這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再等幾天?”一個蜜蜂晃動著翅膀說道。
“這白瓷碗可是要五天才能製成的,難不成你要一直等下去。”灰色老頭摸著鬍子慢悠悠道。
“那不然,我可是不想來回再耗費體力。”年輕的花豹撇嘴道,他家離得遠,來回一趟他就只夠喝口水的時間,而且也佔不到這樣好的位置了。
“嘖嘖嘖,真是一群沒腦子的。”一個清瘦的少年雙手交握在胸前,滿臉的嫌棄,而他說的話也成功的吸引了周圍獸人的目光,當然其中一半以上是存著打他一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