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裡?”唐灸看著這的小巷子,倒是一個下手的好地方,可是這要找到人也實在不容易。
“對,我就是在這附近牆角找到的。”小童指了一個角落,而後小心翼翼的說:“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畢竟身揣這麼多錢,還總會擔心唐灸會反悔。
“走吧。”唐灸有些洩氣,本來以為會是個什麼標誌性的地方,卻沒想到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巷子。他現在倒是有些希望作怪的是安北王了,好歹也有個方向。
現在他們也只是能猜測一二,加大了安王府的監視,卻也無法排除其他勢力的可能。
“這裡重點多安排些人來,安北王府也同樣嫌疑很大,我們今晚去一趟。”白兮兮安慰道,最大的機率便是安北王府,畢竟花滿樓追的是毀藥的人,可是他們也無法推測,帶走花滿樓的到底是哪位毀藥的還是另有其人。
“也只能這樣了。”唐灸點頭,隨後三人也沒有回皇宮,輾轉去了半月山莊名下的一處酒樓。
在三人前後走進酒樓後,另一道黑色身影也隨之進去,選了唐灸他們所在的隔間。
待那人落座後,摘下遮面的斗笠,裡面赫然是不久前在安北王府出現的黑衣男子,也就是那個綁了花滿樓的人。
“師兄,真是好久不見了。”一字一字從喉嚨發出,帶著倨桀的深然。
隔間的唐灸正在出神,後背卻徒然一陣陰冷之感,讓他不舒服的抖了抖身子。
那黑衣男子待到黃昏十分,這才離開。
而白兮兮三個則是等到了天黑,才停下了杯子,各自換了輕鬆一點的夜行衣去了安北王府。
相比於這次,白兮兮和左梟冥算是熟車熟路了,與上次來時一樣,安北王依舊在大廳擺了宴席,客人自然還是那萬疆窯的卜垵。
不過這次他們的目的是找人,對於他們之間毫無意義的話也沒有過多注意。
左梟冥則是留了個心眼,很敏銳的發現了在他們離開後,那安北王似乎是朝著他們的方向意味深長的……笑了。
即使很細微,不過左梟冥到底是看到了,心裡多了一份計較。
八成這安北王是知道了他們的行動,而且不出意外花滿樓也確實在這裡,還有那便是,今日他們不會找到人……
不過左梟冥並沒有說,來都來了,不能什麼都不做,先摸清路線也可為下一次的行動省力氣。
“小心!”左梟冥低喚一聲,眼疾手快的攔下了唐灸幾欲邁出的步子。
唐灸低頭,這才發現那根細小的高至膝蓋的鐵絲,若是他在走進一步,必定是要受傷的。而這鐵絲並沒有絲毫反光,想必那什麼定然是摸了毒的。放置在暗夜的院門口整根鋼絲幾乎融入黑暗看不見若不是方才左梟冥攔下他,怕是今夜他就直接“交代”了。
唐灸剛剛緩神,左梟冥的掌從身側推了唐灸一把,另一邊白兮兮抓了唐灸的另一邊,兩左一右,三人分別側退,躲開了直衝面門而來的白色藥粉。
及淡的味道,唐灸和左梟冥卻敏銳的嗅到了其中的劇毒成分。
帝恨突然出鞘,“叮!叮!叮!”幾聲,飛出的幾根銀針紛紛被擊落,那烏黑的針頭,彰顯著它不一般的毒性。
“出來!”左梟冥呵道,劍氣朝著既定的方向揮去,蠻恨的內力直接摧毀了一旁的幾顆樹。
“幾位來訪,實在是鄙人的榮幸,不過鄙人並不是很喜歡有人踏足我的屋子。”暗影中走出一個黑色的身影,帶了斗笠,不過卻沒有人會把他和當日白兮兮大婚時來的斗笠男聯絡在一起,畢竟兩人相差實在很大。
“我們無意冒犯,不過是來找個人。”白兮兮謹慎的看著那黑衣男子,拉著唐灸退到了左梟冥那邊。
“我這裡可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幾位怕是走錯了地方。”黑衣男子的話音倒是帶著幾分笑意,不過那被黑紗遮住的眼眸卻是宛如毒蛇一般鎖定在唐灸身上,以待伺機而動。
唐灸也同樣回看這黑衣男子,那種熟悉的感覺很微妙,可身上陰寒的感覺卻讓他很不舒服。
“或許,我們這就告辭。”白兮兮說罷,便要轉身走。
唐灸不大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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