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條路是跟安魂符有關的路,路沒有了,那就再畫幾張安魂符唄,也許路就出現了。
但是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槐笑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回去拿紙筆再進來畫,另外一個就是在這裡直接畫。但是兩個辦法都各有優缺點。
第一個辦法,拿紙筆好像很正常,沒有就去拿。但是離開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再進來,而且也暫時沒有從這裡出去的方法。
第二個辦法,直接畫,『操』作簡單,過程精簡。就是沒有紙和筆,這樣問題又繞道了第一個問題上面去了。
怎麼樣才能直接出現紙筆呢?
他睜著眼睛看著前面霧霾霾的空間,努力搜尋著自己記憶裡的東西,有什麼辦法呢?
找到了!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眉頭不太明顯地舒展了一些。
記憶裡那些電視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情節:大俠被殺,將死未死的時候,都會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血來寫一封指明真相或者誤導真相的血書。
也許,他可以試試。四捨五入一下,他現在和那些大俠的情況也差不多,要寫東西,但是沒紙沒筆。
想到就做,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把一根手指放進了嘴巴。
啊嗚。
φ)))
沒……沒咬破。
一定是咬的力氣太小了,繼續咬一口。
啊嗚!
凸怎麼這麼痛的!‘大俠不愧是大俠,咬個手指都不會喊痛的。“
繼續咬了四五次,那手指才咬開了一個小口子。聯絡實際,根據受力面積的判定,可以猜測那些電視上的大俠都是有小虎牙的,所以才這麼容易咬開手指,而他自己的牙齒較為平整,所以不易咬開。
沒錯,就是這樣。
他慢慢地蹲了下來,直接用手畫在地上,就接著先前那條路的盡頭。
隨著兩張安魂符的畫完,在不知名霧霾霾空間裡的安魂符瞬間變大,變成了新的長長的道路。當低沉的聲音響起,顯現的神秘紋路為他指引前進的道路。
畫符,前進……如此往復。
前面終於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那團發著微微瑩光的東西。走進一瞧,貌似是個人影。槐笑笑若有所思地走進了這個人影。
他抬起了頭,赫然是李家『奶』『奶』的孫子——諾諾。
“諾諾。諾諾。”槐笑笑叫道。
然而諾諾並沒有給出神秘反應,只有當那個“不能拆”的低沉聲音響起的時候,他才會跟讀著,“不能拆。”
……
這便是諾諾哭鬧不休,夜不能寐的原因嗎?難怪睡不著咬哭,天天有聲音日夜在他耳邊說著重複的話,他可能也要不行。
這與《靈與魂與吞》一書上寫的一種離魂之症有幾分相似。
天惶惶,地惶惶,
我家有個夜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