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記憶中的奇怪用詞。
咔嘣脆的靈魂碎片總是會浮現一些奇奇怪怪的詞語,讓人難以理解又覺得理所當然。
大概又是世界規則不同而造成的吧。
“你好,向日葵,請問你讓我們住手什麼?”槐笑笑明知故問著。
這當然不是他想要調戲向日葵小姐,先生也是有可能的,也有可能是沒有性別的。為了稱呼的統一性,就暫時稱它為向日葵小姐好了。
他需要對出現在儲備糧菜園子裡暫時出現的唯一能溝通生靈進行良好有效的溝通。
溝通是一切的橋樑,交流是一些探聽的方式。
他需要打探向日葵小姐?的意思,然後再進行下一決定。已經答應牛牛讓他吃飽飯的槐·說話算話,所有任何不利於菜園子發展的因素都是不允許的。
如果向日葵小姐?無意干涉儲備糧,那麼可以建立一個雙方互動的友好方式,對向日葵小姐?進行詳細的觀察。
第一次見到能說話的植物,槐笑笑還是很好奇的。
這些想法在他的腦海裡一一閃過,最後歸於:不知道這個向日葵小姐?好不好吃,甜不甜。
一般有社會性的智慧生物之所以能區別於其他生物,是因為他們能剋制自己一些關於渴望的想法,不因為自己的私利而去無緣無故地傷害他人。
大概……
牛牛的內心則充滿了對祖祖的彩虹屁,他在心裡對自己說,看吧看吧,就知道祖祖說的肯定沒錯。向日葵什麼的,肯定不是東西。
不知道是為了自我催眠自己,還是本身就是天然黑。
從面相上看,牛可憐還是長了一張符合大眾動物審美的臉,十分憨厚,並具有安全感。
可憐無辜又弱小的向日葵小姐抖動著自己的葉片,完全不知道拿著它根莖的人類腦海裡閃過了怎樣兇殘的念頭,無知無覺地、磕磕絆絆地組織起自己的語言。
“我……我……我……你……你……你……不要動我的……我的根。”
向日葵:可憐無助又弱小(╥﹏╥)
這個人,這個人,真是不知羞恥,居然,居然動別人家的根根。
槐笑笑瞥了眼自己手上的植物根莖,略微抖動了一下,“你是說這個嗎?”
“是……是啊……”向日葵小姐尖細的聲音好像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大概是個害羞又內向的小可愛吧。
藤蔓?的葉子又開始抖動起來,抖動的幅度比之前大了一些。
“哦。”槐笑笑無意義地哦了一聲,沒有放開植物根莖。
誰知道這個奇奇怪怪的世界規則到底是怎麼樣的,萬一他把手放開,向日葵小姐?逃跑了可怎麼辦?動物都能開口說話,植物能走路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知道誰的記憶碎片裡的電視上就放過向日葵從土裡啪嗒啪嗒爬出來的場景。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拿著植物根莖吧。才不是因為他想啃上一口。
向日葵小姐再次磕磕絆絆地開口了:“你……你……你……可以……把……我的……根……放下……來……嗎?”聲音越變越小,到後來槐笑笑差點沒聽見。
嗯嗯,他什麼都沒聽見。
今天太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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