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這次,在老祖宗面前的體面一定會丟光了吧。
o(╥﹏╥)o
身體感到僵硬。
正在他懷疑牛生的時候,槐笑笑敏感地察覺到了這邊的不對勁。牛軻廉的身體彷彿被定型在木拱門前,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尷尬的氣質。
他調整呼吸和腳步,較為快速地感到了牛軻廉旁邊,呼喊:‘牛……發生了什麼。’
牛軻廉僵硬地移動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的老祖宗,腦袋中暫時性地出現了一片空白。
祖祖……看到了。
他看到了……
做媽媽劃掉)爸爸的體面……沒有了……
沒有了……
沒有了……
槐笑笑:“……”
“你能聽到嗎?”他喊道。不會中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變成木頭樁子了?
牛·木頭樁子·軻廉:弱小可憐又無助。o(╥﹏╥)o
遲疑了一下心跳的時間,牛軻廉的雙手離開與木拱門的接觸,甕聲道:“能……能聽到。”習慣性地把祖祖捧起來,這樣方便他們講話。
祖祖說過好多次,他已經習慣了,不用祖祖提醒也能做得很好。
槐笑笑在牛軻廉充滿彈性的掌心坐下,“剛剛發生了什麼?”剛剛走路的頻率比平時快了不少,走得有點累,正好坐下說話補充體力。
牛軻廉極為僵硬地眨了一下眼睛,“那……那個……哞……”
“嗯?”
“就是……就是……”體面,他的體面哞哞哞。
心灰意冷。
牛肝膽碎。
“慢慢說。”槐笑笑的語氣還是像之前那樣,沒有絲毫的起伏,沒有多少感情。
但是這種語氣極大地安撫了牛軻廉脆弱的內心,老祖宗真耐心哞哞。他雖然說不出什麼驚人的道理,但他知道,很少有動物能等待這麼長的時間讓他把扭捏的牛話說完。
即使是鼠家兄弟,有時候也會等不及他說話。不是說鼠家兄弟對他不好,只是這樣安靜,沒有壓力,能填飽肚子的時光,還有祖祖耐心地等他說話。
他的心裡突然感到一種久違安寧,沒有動物會怪他,老祖宗也不會失望他沒有撐起家業,也不會……體面什麼的,在這個時候,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長輩們從小教導他的光宗耀祖,體面活著也不是那麼讓牛感到輾轉反側。如果是老祖宗的話,如果在老祖宗的帶領下,叫他做什麼,他都是願意的。
他坦誠地說道:“木頭疙瘩拔不起來。”然後眼巴巴地,看著老祖宗。
“那把他挖出來。”槐笑笑的語氣還是那樣的沒有起伏,聽上去沒有多少感情。臉上也還是那副面癱臉,沒有一絲波動。
……
挖掘漸漸深入,能看到隱藏在泥土裡盤旋著的根系。
槐笑笑拿住一根手臂粗的根莖,這是發現的根系中較為細小的一根。
“不要!”
尖銳的驚呼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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