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無奈,只好領著蕭初九他們,找到店小二,詢問了一下哪裡裡有桃樹。
店小二說,出了鎮子往東走四五里,有一片桃林,好多年了,過去那裡是一片桃園,不知道是什麼人種下的,後來又不知道什麼原因,種桃樹的人不見了,桃園再沒人打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片野桃林,每年都會結很多桃子,但沒一個能吃的,又澀又苦。草稿,明天修改吧。我現在越來越發現,原來寫書和做法事、畫符、開光一樣,都是在從我身上吸收能量,寫書是慢『性』的,一連寫幾天,身子才會有反應,畫符的話,我只要一口氣畫上三張符,就能把身上的能量抽乾,得好多天才能恢復。話說回來,現在只要寫出一章草稿,就必須休息一夜才能有精力修改,草稿是沒法看的,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所以,想看的朋友就看,不想看的,等明天我精力恢復、修改好了再看。
太爺眼下不關心桃子好不好吃,只要能砍到桃枝就行,不過,他們這時候馬匹不夠,只剩下我太爺和賣藝姑娘的兩匹馬,取桃枝要走四五里地,到姜家墳地也得十幾裡地,步行的話太耽誤時間。
太爺就跟賣藝姑娘商量,讓她和鬼猴子留在客棧裡,把她的坐騎讓給蕭初九。賣藝姑娘一聽,滿口答應,但是,她不答應留在客棧裡,非要跟我太爺一起去,太爺說,馬匹不夠,你怎麼去呢,姑娘一笑說,我跟你同乘一匹馬,初九哥和十一乘一匹馬,你要是不答應,就別想用我的馬。
太爺一聽不同意,男女授受不親,兩個人同乘一匹馬算怎麼回事兒,隨即又找到店小二,問他鎮上有沒有賣馬的,店小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店小二說,他們鎮子小,騎馬的人都不多,更別說賣馬的了,太爺頓時犯了難,姑娘卻在旁邊高興的不得了。
太爺一合計留下初九他們,自己一個人去,但是,蕭初九兄弟倆又不同意,他們生怕我太爺轉彎去姜家。
最後沒辦法,把小鬼猴子留在客棧,蕭初九騎上姑娘的馬,帶上蕭十一,太爺騎上自己的馬,帶上了姑娘。
四個人出了鎮子,順著大路朝東直行,走出四五里,大路旁邊果然出現了一片桃林,這時候,秋風蕭瑟,桃樹基本上已經沒了葉子,光禿禿的。
在路邊下了馬,太爺打眼朝這片桃林看了看,果然已經荒廢許久,林子裡每株桃樹都是枝丫橫生,給人一種荒涼又恐怖感覺。
太爺招呼眾人,這片桃林看著不像是什麼好地方,滿是邪氣,就在林子邊上砍些桃枝,別往裡面去。
幾個人抽出腰裡的兵器,在林子邊上動手砍起了桃枝,不過,這些桃樹有些年頭了,最起碼都在十年往上,個個長的高大粗壯,樹下面能夠著的枝幹,都比較粗,拇指粗細的桃枝,幾乎都在上面,想要夠到細一點的桃枝,必須爬到樹上面去。
幾個人沒有想爬樹的,專找一些能夠著的桃樹砍,砍著砍著,不知不覺的,朝林子深處走出一段距離。
眼看著,桃枝砍的快要差不的時候,突然,賣藝姑娘傳來一聲驚叫,太爺他們聞聽,全朝她跑了過去。
太爺第一個跑到姑娘近前,朝姑娘一看,就見姑娘面如土灰,再朝她手上一看,左手滿是鮮血,短刀也掉在了地上,太爺忙問姑娘:“怎麼了,不小心砍到自己的手了嗎?”
姑娘戰戰兢兢朝我太爺看了一眼,沒吭聲,太爺頓時顯得有些著急,“砍到哪兒了,快給我看看。”說著,拉過姑娘的左手看了看,旋即一愣,就見姑娘左手上除了血以外,並沒有看到傷口,又拉過姑娘的右手一看,也沒有傷口,剛要問姑娘怎麼回事兒。
就聽趕來的蕭初九說了一句,“這棵桃樹在流血……”
太爺一驚,扭頭朝姑娘身邊的桃樹一看,就見桃樹上,有一根拇指粗細的桃枝,正在緩緩朝外淌血。
見狀,太爺臉『色』頓時一變,“不好,快離開這裡!”
姑娘這時候似乎都嚇傻了,站著沒動,太爺一把拉上了她。幾個人很快出了桃林,翻身上馬,連頭都沒回,打馬揚鞭,順著大路朝姜家祖墳方向趕去。
一路上,賣藝姑娘驚魂未定,坐在馬匹後面,雙手緊緊抱著我太爺,太爺知道她被嚇得不輕,並沒有反對。
來到姜家祖墳以後,幾個人從馬上下來,賣藝姑娘顯得無精打采,太爺就蕭十一陪著她,坐在遠處休息,他和蕭初九兩個人,將那些砍來的桃枝,削一根,給墳頭裡打一根。
打到最後,桃枝竟然沒夠用,還少了兩座墳的桃枝,太爺見姑娘還是萎靡不振,就吩咐蕭初九,帶著姑娘先回客棧,他和十一再去找兩根桃枝過來。
不過,讓姑娘上馬的時候,姑娘不幹了,不和蕭初九同乘一匹馬,死活粘著我太爺,蕭初九就對我太爺說,還是你送姑娘回客棧吧,我帶著十一去找桃枝。
太爺只好交代蕭初九兩個小心些,他帶著姑娘返回。
回到客棧,姑娘的神『色』越發萎靡,將她送回房間,放到床上,姑娘閉上眼睛就不再動彈,太爺伸手在姑娘額頭『摸』了『摸』,有些發燙,症狀像是發燒了,但是,這肯定不是發燒,應該和那棵流血的桃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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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爺聽我高祖講過,一些成了精的樹木,一旦折了它們的枝丫或者砍了它們的樹皮,就會流出像人血一樣的鮮紅『液』體,眼下賣藝姑娘砍的這棵桃樹,應該就是一棵成了精的。
太爺一轉身,打算離開房間,就在這時候,姑娘叫了一聲:“秉守哥,你別走,留下來陪陪我。”
太爺回頭一看,就見姑娘居然沒睜眼,太爺說道:“你先休息,我到桃林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