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道猜測,另外兩塊玉片,應該也在採花賊手裡,他們兄弟三個每人一塊,剩下那兩塊,保不齊在他們另外的兄弟姐妹手裡,也或者,在他們父母手裡。
眼下這三塊玉片上面,正面都刻著一個字,背面是一副花鳥圖案,正面的字還都不一樣,分別為:招、財、進。蕭老道說,還有一塊玉片上面,應該是個“寶”字,四塊合到一塊兒,就是“招財進寶”,還有一塊是玉芯,應該是整大塊玉片裡的靈魂,要是能把五塊玉片全部拿到手,絕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當然了,蕭老道也只是在嘴上說說,不可能冒險到採花賊老窩裡找玉片。
一轉眼的,這就來到了晌午,蕭老道招呼眾人下樓吃飯,又囑咐我太爺,到姑娘房間裡,喊姑娘一聲。不過,等太爺來到姑娘房門口,喊了兩聲,裡面卻沒人答應,又喊兩聲,還是沒人答應。
太爺心說,不會又出啥事兒了吧,抬手輕輕一推房門,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好像還是之前自己離開的時候掩上的。
太爺沒進門,朝房間裡看了看,沒看到人,邁腳走進房間,朝裡面的床鋪看了一眼,就見姑娘蓋著被子在床上躺著,太爺頓時鬆了口氣。
太爺喊了一聲:“藍兒姑娘,晌午了,起床吃飯吧。”
姑娘沒動,太爺又喊一聲,還是沒動,太爺幾步走到床邊,又喊了一聲。過了小一會兒,姑娘緩緩把眼睛睜開了,睡眼惺忪地看了我太爺一眼,『迷』『迷』糊糊說道:“秉守哥……我不吃了,我好睏……”說完,閉上眼睛接著睡去。
太爺趕忙說道:“別睡了,等吃過午飯,咱們就要離開這裡了。”說罷,姑娘卻沒一點兒反應,太爺心下疑『惑』,又喊了她幾聲,再沒任何反應。
太爺認為,姑娘因為被桃花精附身,元氣虛耗過度,所以出現了睏乏的現象,不過,姑娘這時候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太爺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額頭也不再發燙,又拉過她一隻手把了把脈,脈象也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狀。
太爺隨即對姑娘說道:“那你先睡吧,等吃過飯我再來叫你。”
給姑娘帶好房門,太爺來到了樓下,蕭老道見我太爺一個人下樓,就問我太爺,“藍兒姑娘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呢?”
太爺說道:“她現在已經睡著了,等咱們吃過飯以後再叫她吧,或許是元氣消耗過度,需要休息。”
吃過午飯,蕭老道領著蕭初九和蕭十一去收拾行李去了,我太爺再次來到姑娘房間,這時候,姑娘還在沉睡著,太爺一連又喊了她好幾聲,姑娘這才緩緩把眼睛睜開了,不過,看上去比飯前更加睏乏,而且一臉疲憊。
姑娘『迷』『迷』糊糊看看我太爺,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秉守哥,我做了一個夢,那裡……那裡……我好睏……”話沒說完,姑娘又把眼睛閉上了。
接下來,任憑太爺怎麼喊,再也不睜開了,太爺頓時擔心起來,姑娘這時候的情況,似乎有些不正常,連忙又給她把了把脈,脈象卻依舊四平八穩,除了陽氣稍弱,還是沒有其它異常症狀。
太爺心說,會不會是生病了呢?隨即找到蕭老道,蕭老道跟著太爺來到姑娘房間,也給姑娘把起了脈。
最後,蕭老道搖了搖頭,放下姑娘的手腕說道:“她的身體很好,絕不是生病了。”遲疑了一下,蕭老道問我太爺,“若是按照你們家那些來看,姑娘現在可能會是什麼症狀呢?”
太爺頓時怔愣了一下,他可沒往這方面想,隨即不確定地對蕭老道說道:“若是按照我們家那些來看……她很像是丟魂了,記得我父親說過,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在腦,七魄在身,魂為主,魄為輔,三魂又分為,天魂,地魂,人魂,丟天魂者,長癲不醒;丟地魂者,長疾不愈;丟人魂者,長眠不起;常人丟地魂者居多,尋諳其道者,呼之便回;丟天魂者,需大道德之人,祈天求魂七七四十九日;丟人魂者,多為邪佞作祟,拘魂於暗處而不得出……”
太爺說完,蕭老道品了品話裡的滋味兒,最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按照老弟你說的意思,藍兒這時候應該丟了人魂,而且,還是被啥東西勾去關了起來。”
太爺說道:“父親是這麼教我的,可我現在不敢確定藍兒是不是丟了魂。”
蕭老道聞言,頓時砸了砸嘴,“那這可就難辦了,不過我敢肯定,藍兒這個不是病,對了,你們家有沒有查丟魂的法子?”
太爺頓時躊躇起來,“有是有,不過……我沒用過。”
蕭老道說道:“沒用過沒關係,只要你會就成了,你現在馬上給藍兒姑娘用一次!”
太爺頓時一臉無奈,感覺蕭老道這是在趕鴨子上架,但是賣藝姑娘成了這樣兒,他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兩個人隨即把姑娘從床上抬下,脫掉姑娘的鞋襪,頭朝西,腳朝東,平放在房間的地面上,隨後,太爺讓蕭老道找來十根香,一大段紅頭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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