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雖然這整個火文壁上佈滿了苔蘚一類的東西,但是可以看出除了自然風化的痕跡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人工留下的痕跡,整片文字都是如此。
這說明這東西並不是測試什麼力量之類的,至少說明測試的力量沒有在這個上面留下痕跡。
隨後他也注意到長久的看著這些火文並沒有產生什麼幻覺,或者恍惚的東西,這也說明這東西不是測試什麼心性,或者心向人族之類的。
“現在就剩下了兩種東西,一是血脈,二是靈性。”
熊垣伸手把離自己最近的陶朱拉個過來,一手抓起他的胳膊,一手拔出長淵劍,在陶朱的手上輕輕一劃,然後就把他的手給按到了火文壁上。
熊垣的這一系列動作奇快無比,陶朱只覺得自己的上手一疼,手壁就被熊垣按到了牆壁上。
“你這是想幹什麼?”陶朱急忙縮手,從身上取出麻布過來狠狠的包裹了起來。
“就是用你的血弄個試驗,看看這火文壁是不是在測試我們的血脈。”熊垣輕描淡寫的說道。
陶朱怒道:“那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血?”
“太疼了,還是用你的比較好。”熊垣盯著那血跡,看到它慢慢的滑落,絲毫沒有被吸收的痕跡,就知道這東西失敗了。
高陽九子不動聲色之間將無能狂怒的陶朱給擠了出去,道:“那你發現了什麼沒有?陶朱這小傢伙的血脈在人族絕對是帝子血脈,有什麼效果沒?”
熊垣搖搖頭,道:“看來這裡不是血脈的問題。”
陶朱是帝放勳的兒子,他的母親名字叫女皇,這樣的血脈如果有問題,那才是大事。
隨即熊垣閉上了眼睛,輕點眉心,喚出自己的靈性出來,再看向那火文壁,頓時就發現了截然不同的景象。一枚枚的火文牆壁上游動,很快就構成了一座座連綿的山峰,一眼看不到頭。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靈性牽引著自己的身體快速的撞向了火文壁上,發出波的一聲,消失不見。
小乙,潛龍顥目瞪口呆的看著熊垣消失的位置,一臉的不敢置信之色:“這傢伙是怎麼想出來是要靈性才行的?當出我為了看懂這火文壁上的文字,可是埋頭苦學了三個月,然後發現這上面的文字除了歌功頌德之外,沒有一點屁用。最後還是逼急了才放出靈性來的。
這些小傢伙怎麼不按套路來啊!”
小乙一想到自己當初差點被火文給逼瘋的場景,不由得舉起酒壺圖痛飲三大口,往事不堪回首,說多了都是淚啊。
見到熊垣展開靈性後消失,在成的諸人心裡終於明白了這裡的關鍵,一個個靈性展開,等著火文壁把自己給吸進去。
康景進去的是一個百花盛開的地方,陶朱進去的確是宛如深淵的地方,陶英的是潺潺流水,康垂的是各種木頭林立,蒼舒的是雷霆滾滾,檮的是一顆頑石,其餘高陽七子的景象都有所不同,或為琴音大呂,或為長風蕭蕭……
熊垣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落入了群山當中,這裡的山峰可不像是外面那樣,青山鬱郁,山泉潺潺的。這北號之山出來的熊牙子抬眼望去,所見之處無不是光禿禿的山峰,山上只有落實滾滾,塵土漫漫。
這山峰也是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的都有,陡峭的,直立的,平緩的,最遠處有一座直插天際的山峰,牢牢的吸引著熊垣的目光。
熊垣明白,這是要讓自己跋山涉水,登上那座山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