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這裡看著不像是我的房間,你為什麼流眼淚了,還有我……”?
醒來的寧夏一肚子疑問,肚子咕咕叫喚,腦袋嗡嗡吵鬧,他好像大夢初醒。
這一覺,他覺得自己睡得有些久了,做了一個沒有結局的夢,夢裡遇到了自己許久不見的好基友孫慶,夢到了魅,黎蘿,還有胖山他們……
夢裡百轉千回,哭淚交替,他不知道夢是否也是一種預示,搖搖頭不去多想,注意力回到床邊的魅身上。
魅準備了太多話想對寧夏說,可剛到嘴邊卻不得再移動半分,她知道自己還是不善於表達。
看著欲言又止的魅,寧夏更是滿頭霧水,因為他從她的雙眸中看到了欣喜若狂,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不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
寧夏躺在床上一頭霧水,想從魅口中得到點資訊,怎奈別人一句“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就讓自己無言以對。
想了很久,眼睛皮變得厚重直到再也支撐不住,呼嚕聲慢慢響起。
魅離開了寧夏的屋子,可她並未離去,輕鬆一躍跳到一根房樑上,今夜這裡便是自己的夜宿地。
不多時,烏蒙的夜色徹底黑了去,泛著潔白的彎月似乎不忍看到如此辛勞的人兒,用烏雲狠狠地遮住了雙眼,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公雞打鳴,天麻麻亮,遠方的天空露出了魚肚白,寧夏已經睡了太久了,所以早早就起了床。
“哇,好舒服,空氣這般清新……咦,我怎麼有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
寧夏站在院子裡深呼吸了幾口,一種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如果再見到魅,他一定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記得我是在飯店睡得覺,話說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啊嚏!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安靜的院子裡響起,寧夏逐聲尋去,在自己房間右手邊的一顆橫樑柱上找到了已經醒來的魅,她此刻正捂住口鼻打噴嚏。
“你別告訴我,昨夜你就在這裡睡的覺?”
寧夏瞪大眼睛望著離地面足有三長高的柱子上,這怎麼能睡覺啊?天氣那麼冷,最主要的是這根本就不安全,一不小心摔下來,後果難以想象!
魅輕輕一躍,飄到寧夏身旁,蒼白的臉色顯得那般憔悴,與大病初癒的寧夏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是不是生病了,剛才打噴嚏的也是你吧,快快回屋,我給你弄點喝的”寧夏也不管魅有其他作為,拉起小手就徑直回了屋,把她安排在自己床上坐著就急匆匆出了門。
無奈出門十多息後,某人又低頭塌腦的回來了,一臉尷尬的表情惹人發笑“我找不到廚房。”
噗呲~
魅笑得如桃花般燦爛,眼前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譜”,還是一如既往地關心自己,看到他耍寶的模樣,自己為什麼會這般高興?莫非這就是幸福?
“哎呦,我的老天爺,你終於醒了,謝天謝地”。
正在兩人交談甚歡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
夏無且面帶驚容衝進了屋內,快步竄到寧夏身邊,抄起他的手就開始把脈,又把眼睛舌苔都看了個遍,這才罷休。
檢查完畢,夏無且滿意的看著寧夏,撫著自己寸許長的山羊鬍面露微笑,獨留某人一臉懵逼無所自處。
寧夏木訥的看著來人,這特麼到底怎麼一回事?這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是誰?他對我做了什麼?
夏無且也看出了寧夏的疑惑,乾咳一聲,開始接下來的交流“老夫看你似乎是還不清楚你昏迷這一個月期間發生的事吧”?
什麼?我昏迷了一個月!
這也太神奇了吧,我居然沒死?!你別不是誆我的吧?!
寧夏把目光投向魅,希望從她的口中得到答案,魅隨之點了點頭。
寧夏自然相信魅的回答,他現在只想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敢問大兄尊姓大名,不知大兄可否為小弟釋惑一二”。
“想來這位小女子還未來得及與你解釋,也罷,老夫剛才對你檢視了一番,你的身子倒也恢復的不錯,既已無大礙,現在老夫就好好與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