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到了出發這天,寧夏,蒙武,魅,早早被太監急召進宮。
一切準備就緒,大部隊開拔,三人各自騎馬,嬴政則舒服的坐在轎輦之中。
參與嬴政送行隊伍人數眾多,除卻伺候其飲食起居的太監丫鬟,剩下的就是士兵。寧夏不知道具體多少人,不過看看前後這冗長的隊伍,怕是不下千兒八百吧。
當然了,對於一個喜愛軍事欄目頻道的人來說,他絕對相信在自己看不到的四周還有不少人暗中保護。
想到這裡,自己那顆充滿焦慮的小心臟就舒緩了許多,“這麼多人守著,怎麼著危險係數也得往下降幾分吧”。
唯一遺憾的就是蒙武不在自己面前,若不然有他老人家在,何人能傷自己分毫。
蒙武作為一軍之帥,理應走在最前面開路,他的屁股後面跟著的都是大秦精銳,鏗鏘的步伐,整齊的步調,時刻震懾著四周宵小。
寧夏和魅並駕齊驅,距離嬴政不遠,掉頭看去,安寺人侍駕其右,看他寸步不離嬴政,也不知道他和曹正淳誰的武功高些。
安寺人在寧夏看來一直是個神秘的人,穩健的步伐,平穩的呼吸,紅潤的臉色,似乎不是他這個年紀的人走了這麼遠距離該有的表現。
他起碼得有五十歲了吧……
魅不言一語,安靜的坐在馬背上,眼睛直視著前方,寧夏一直是個閒不住的人,東看看西瞅瞅,四周的事物對於他來說還是蠻好奇的。
“哇,這馬也太難騎了吧,我屁股硌得慌”。
這個時代,沒有馬鞍馬鐙也沒有馬蹄鐵,寧夏已然有些後悔。
薄薄的一小層布料披在馬背上,硌屁股不說,還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自己固定在馬背上的。
寧夏已經不止一次調整自己的位置,上坡差點滑到馬屁股上,下坡差點騎上了馬脖子,總之時時刻刻都要留心別掉下去。
這不,一不注意差點又連人帶馬披肩摔下馬背,無奈只好求助魅,惹得四周宮女士兵側目。
看著眾人一副羞與汝為伍的討揍模樣,寧夏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媳婦兒,這馬要怎麼騎啊,為什麼我老是滑上滑下的,而你我看一直固定一個姿勢”。
寧夏實在受不了了,騎個馬都快被累死,這特麼的別到時候沒被刺客搞死,自己卻死在了馬肚子下,那真的是“光宗耀祖”了。
“這馬背本就光滑,若一直蠕動只會讓自己滑上滑下,難以駕馭,只有一直保持一個動作,才能有效減少駕馭難度,此外在配合雙腿發力,用力夾住馬肚,這樣就能輕鬆駕馭馬匹”。
魅邊說邊做示範,寧夏學得有模有樣,雖然知道了技巧,可不代表自己就能搞得定啊。
按照寧夏的理解,你要想騎得好馬,第一不能動,第二兩個大腿得有力,關鍵是這兩個要求還都無比的累人。
阿西吧,這特麼才出來一天啊。
傍晚夜色已晚,大部隊停止行軍,士兵準備安營紮寨,宮女太監往來穿梭于山間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寧夏無聊,拉著魅走到一邊,有事請她幫忙,“對了,媳婦兒就是那一截木頭,還有你左手邊那兩截,對對對,就是它們,你都幫我給砍下來吧”。
不一會兒,地上已經堆滿厚厚一層木頭,寧夏則趴在地上專心致志的鼓搗著,魅安靜地站在一邊,默默看著。
“媳婦兒,你幫我把這幾塊木頭掏個洞,大概這麼長這麼寬,洞都一樣大”寧夏力氣不足,只能請習武之人代勞,手舞足蹈比劃著自己想要的尺寸。
某人空有一副身體架子,怎奈是虛壯,費好大力氣搞出一塊成品,人家魅眨眼間就把餘下的工作都給搞定了。
“這塊做樁頭,這兩塊做鞍橋,這幾塊扁平的就留作座位,剩下的這個就是腳蹬了”。
寧夏打算做一個簡易馬鞍,雖然不知道完整馬鞍是個什麼構成,不過沒吃過豬肉誰還沒見過豬跑。
小時候和奶奶一同生活,農村人家基本都會養毛驢或騾子來馱重物,小時候奶奶給自家大黑就做了個毛驢馱子,運輸效率事半功倍。
寧夏不過是移花接木,沒什麼難度,花費半個時辰就把成品給拼接出來了。
“這次真的要感謝老祖宗偉大的智慧結晶了”寧夏舉起自己的勞動成果細細觀摩,還用腳實驗了其牢固程度,最後才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