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於慢慢接透過後,緊張得不禁結巴了起來,可剛說完一句,就聽見電話裡傳來了一道冰冷的女聲,說了一串英文,然後又是“嘟——”的響聲。
於慢慢一頭霧水,聽起來不像是關機或者正在通話中的提示啊,這也不像是被一個女人接的,而像是智慧提示音。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電話突然間結束通話了。
what??
於慢慢又打了一次,這一次依舊是響了一聲就通了,接下來還是相同的提示音,一長串英文,她英文最爛了,一個字兒沒聽懂,然後又嘟嘟嘟的響了幾聲,結束通話。
溫之遇該不會忽悠她呢吧?
第二天,天還沒亮於慢慢就起床了。
手帕還有些溼,她用吹風吹乾了過後,疊好放在褲兜裡。
然後就急衝衝的出門了。
一是怕跟於志海回家的時間撞上了,二是趕著去醫院找溫之遇。
在去醫院前,她先是去了一趟超市,特地買了牛奶和麵包,就是普通的特侖蘇牛奶和全麥麵包,但她卻如珍寶似的緊緊的捧在手裡。
在護士姐姐那裡得知溫之遇還沒來醫院,於是她就抱著牛奶和麵包站在醫院大廳門口等著。
在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時針指向八點時,她終於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從一輛很低調的賓利車上下來,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凜冽的寒風吹起了他的衣角,他挺拔的身軀迎風而立,哪怕寒風凜凜又強勢,卻好似依舊撼動不了他半分,他慵懶的站著,一隻手握著車鑰匙鎖了車,另一隻手握著手機在說些什麼。
只是英俊的面龐上少了平日裡的溫潤柔和,眉毛微蹙,多了幾分嚴肅。
信步走來。
於慢慢就站在原地,痴痴傻傻的看著他靠近。
他一直都專注的打著電話,有人跟他問好,他只是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走到她面前,他依舊目不斜視,未曾看她一眼。
於慢慢就看著他筆直的從自己面前走過,聽著他嘴裡說著一串一串的英文,枯燥的英文被他低醇的嗓音襯得格外好聽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