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盯著冷夏,見她憤怒的模樣,真想一把摟住她,強制據為己有,不過,相處下來,他已經將冷夏的性子摸的七八分透了,溫水煮青蛙,外加趕鴨子上架,這招絕對適合她。
得到她的人不是真本事,而且也很吃虧,顧墨深知他一見冷夏已經失心,如果得不到冷夏的心,那豈不虧到織女星去了!
顧墨挺直著腰板,視線沒放在冷夏身上,他不忍心看她無辜的樣子,顧墨語音涼涼:“冷小姐,你覺得真絲遇水會怎樣?”
冷夏聽顧墨說著,吃驚地半張著嘴,剛剛抱起沙發套時,是有那麼一點猶豫,沙發套的手感柔軟滑爽,只不過很快就被她否決了,縱使顧墨再有錢,也不至於用真絲做沙發套,難道沙發不是用來坐的?擺設而已?
顯然不是,他都指名了她可以在沙發上休息的。
可眼下是怎麼回事?
冷夏久久沒出聲,她心虛了。
顧墨繼續說:“不說話,當預設了?很好,那賠償吧!”
賠償?她已經賠的夠多了!
冷夏急口而出:“等等,你說的我壓根就不懂!你說了這麼多,也該讓我說說吧?”
顧墨雙手環胸,掩飾他的慌張,他還從來沒把計謀使在一個柔弱女人身上過。
心裡不淡定,模樣倒是氣定神閒,顧墨操著30度的微笑說:“你可以說。”
冷夏懶得理會顧墨的笑意,此刻於她而言,要她的錢無非就是要她的命了,她真的沒錢了。
“顧先生,昨夜是不是你告訴我,累了可以在那裡休息?”
冷夏指著沙發的方向問。
顧墨點頭,笑意不減。
“那顧先生在我承諾會清洗乾淨時,你是不是沒有任何特意交代?”
顧墨再次點頭。
“那好,既然我的一切行為都是你預設的,至於真絲遇水的問題,是不是與我無關?!”
冷夏只想撇清一切與紅色毛爺爺有關的賠償。
顧墨眸色深深,眉尾高挑,這個小女人為了錢還真會推卸責任,不過嘛,他既然打算“對付”她,豈會讓她輕易地逃掉呢?
“冷小姐,你說的言之有理。”
冷夏一聽,心裡有些竊喜,只要不讓她賠錢,一切好說。
就在冷夏高興之餘,顧墨幽幽地說:“不過,你並沒有告訴我你的清洗方式,正常人的思維是乾洗,而你……”
顧墨沒說下去,食指卻指著正在滾動脫水的洗衣桶。
冷夏慌的有些站不穩,強詞奪理不是她的強項,她要怎麼辦?
無計可施的冷夏弱弱地說:“誰會閒得無聊用真絲做沙發套!”
真絲多嬌嫩啊!
早知道是真絲沙發套,她寧願睡浴缸。
顧墨瞥了眼冷夏:微微嘟著唇瓣,我見猶憐的神情,恍惚而又氣惱。
還真是讓人憐愛的女人。
“我的沙發,我樂意!”
顧墨神補句,冷夏氣的牙根癢!樂意個大頭鬼!反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