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慎遠在北京待了一個多星期。
老太太年紀大了,身體抵抗力弱,春節北京一場降溫裡直接病倒了。
老太太病情一度轉危,專家會診幾輪,在醫院住了一星期才好轉慘。
聶慎遠在北京陪了一個星期奶奶,訂了回溫市的機票拓。
溫市。
元宵節一過,彷彿是春風輕輕一呵,街頭巷尾被陽光普照,已經有了春天的氣息。
聶慎遠開車從機場回市區,不急不緩行駛在一眼望不見盡頭的長街上。
他最煩開車走這種繁華地帶,連日南來北往奔波忙碌,自己無心工作娛樂,時間卻像一去不返的流水消逝不見。
下午4點,回到小區。
他把車停在樓下,上樓。
在3樓門口,他掏出打火機和紙菸,煙點燃了。
吸了半支菸的功夫,才去掏鑰匙準備開門,這才後知後覺發現鑰匙被他忘在樓下車上了。
想了想,他又上去四樓。
四樓的門開著,房東效率奇怪,蘇家前腳搬走,現在裡面已經換了新租戶。
一個陌生女人正在擦地板,看到西裝革履相貌英俊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抬頭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先生,你找誰?”
聶慎遠回過神,說:“抱歉,我走錯了。”
他回到樓下,有點累,乾脆下樓開車出去。
...................紅.....袖.....添.....香.....獨.....家.....首.....發...................
蘇家別墅的地址聶慎遠知道,從這裡開車過去,大概四十分鐘時間。
這個點,這個點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城市燈火繁華璀璨,街道兩旁鱗次櫛比的酒吧、夜店,洗浴城全都湊到一起,燈紅酒綠,爭奇鬥豔。
路上,他放在車頭的手機嗡嗡震動兩下。
拿起來一看,醫院打來電話,說科室有兩臺難度頗高的手術,問他準備何時回醫院銷假。
他匆匆跟那邊應付兩句,結束通話。
這才留意到簡訊箱裡有條未讀簡訊:
銀行發來簡訊提示,蘇恩轉賬2000萬給他。
算上之前的1000萬,延安東路房子賣得的2800萬,她一分不少地還給他了,甚至還多出200萬。
她什麼意思?
迫不及待要撇清跟他所有的聯絡?
聶慎遠把車靠邊停下,料到蘇恩要強,離婚在她那裡已成定局。
他把電話撥過去。
兩人已經有一個多禮拜沒聯絡過了。
蘇恩那邊有一會兒才接通,背景聲裡有音樂聲,人聲,應該是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