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提爾騎著烏騅抵達了“密涅瓦”小鎮。
這裡已經出了公國,是古斯塔帝國與公國距離最近的一座城市,雖然與公國僅僅隔了不到兩小時的路程,但與公國的純樸民風出現了巨大的變化,道路上的行人眼裡含著奸詐和貪婪,偶爾掃過提爾和烏騅都會露出貪婪的表情,但是提爾手中的長槍和烏騅鋒利的爪牙震懾住了大多數人蠢蠢欲動的內心,等待著一個愣頭青率先探路。
終於,有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被提爾年輕而青澀的面孔迷惑,走上前來攔住提爾,說道:“小子,你懂不懂這裡的規矩,看你好像是從瓦歐力特公國過來的,本大爺今天就破例好好教教你這裡的規矩!”
提爾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大漢,難道古斯塔人就這麼沒有眼力勁嗎?不打探好對方的實力就貿然上前,僅僅一個強壯些的普通人,怎麼敢攔住身為二級騎士的自己?
大漢見提爾不說話,以為是嚇住了提爾,竟伸出手來想要抓住提爾的衣領,但提爾只是輕輕一撫大漢伸過來那隻手就使它彎成了一種詭異的形狀,顯然是已經被折斷了。
大漢抱著自己的手臂痛苦的在地上嚎叫,圍觀的路人也判斷出提爾的實力至少是正式騎士起步,要知道剛才那個大漢在這一片也很有名,天生神力,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一般的中階騎士侍從都打不過他,而提爾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折斷了他的手臂,顯然實力至少正式騎士起步!正式騎士在古斯塔帝國雖然不少見,但也不是這些窮山惡水中的刁民能惹得起的!
提爾看都沒看在地上痛苦打滾的大漢一眼,伸腿邁過了他,想要在古斯塔帝國活下去就不能露出同情軟弱的一面,劍與魔法的法則才是這裡的法則,要麼展示金錢,要麼展示力量,而通常來說沒有力量作保的金錢也只是一隻大肥羊而已!
“哐當”,可瑞目酒館的大門被人猛然踹開,原本在酒館裡喝的面紅耳赤的酒鬼們不由得都望向了門口,連混沌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要知道可瑞目酒館是古斯塔帝國唯一一家酒館,古斯塔帝國各地的酒館都以此為名!可想而知這家酒館背後的勢力有多麼強大,而今天居然有人踹開了酒館的大門?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眾人看向踹門的那個年輕人,他穿著一身合體的深紫色襯衫,長著一頭俊秀黑髮,深黑色的瞳孔裡透露著攝人的光芒,手裡提著一把鋼槍,身後跟著一隻看起來就不好惹的野獸。這個年輕人正是提爾。
提爾如此高調的進場並非是為了裝逼,而是實在忍無可忍了,讓我們將時間撥回片刻。
提爾看著可瑞目酒館這大大的招牌便準備進去打探些訊息,卻沒成想被酒館門口的保鏢攔下來了,保鏢指了指身側的牌子,上面寫著“金錢或身份”,提爾也沒多想,拿出了一個銀納爾交給了保鏢,正要繼續往裡走的時候卻又被攔了下來,保鏢看向他猙獰的笑道:“本地人交一個銀納爾就可以了,但是我沒見過你,那你就是外鄉人咯,我們這裡外鄉人都是交一個金塔勒的!”旁邊的其他保鏢們也獰笑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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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爾雖然不缺這一個金塔勒,阿爾弗雷德在他臨走之前給了他足足一百個金塔勒,如果不買什麼奢侈品的話這些錢絕對夠用一年了!但提爾也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將這枚金塔勒花出去!
提爾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保鏢,他們的實力只有中階騎士侍從左右,提爾明白自己決不能退讓了,你越退讓這些人越會變本加厲,於是提爾赫然出手,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將其他的保鏢都擊敗,只留下了那個管提爾要錢的保鏢,這是保鏢已經嚇傻了,雖然自己背後的酒館有背景,但自己只是個保鏢,這種實力的騎士只要一提,酒館自然就會將自己做掉。
提爾繞過了已經嚇傻的保鏢,心裡則有些餘怒未消,自己剛進小鎮就三番五次的來騷擾自己,這是那他當軟柿子捏了!由於提爾也不知道酒館的背景,只是認為這是一個小地方的酒館,於是盛怒之下一腳踹開了酒館大門。
原本在擦杯子的酒保愣了一瞬間,然後反應過來,手一撐翻越了櫃檯,直奔提爾衝來,身上泛起淡淡的冰霜,看樣子竟然是一個一級騎士,而來這喝酒的酒鬼們大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這個小子將會被酒保怎麼收拾掉。
但令眾人驚掉下巴的一幕發生了,提爾長槍只是一甩,那衝過來的酒保就已經以同樣的速度飛了回去,還撞翻了櫃檯,提爾根據手感得出這個酒保應該並非正式騎士,而是偽騎士,是透過藥劑激發血脈力量的。
想著這些事,提爾向前一躍,踏在了想要爬起的酒保身上,接著,他將酒保拎起,眼含殺氣的看著酒保:“我是帶著金錢來的,我想我應該表現出了誠意,但你以及門口的保鏢似乎並沒有誠意啊。”
酒保是有苦說不出,他怎麼能想到門口那幾個煞筆得罪了這麼個高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明天就給他們撤下來,不過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活到明天。
於是他趕緊諂笑這說道:“小人這不是瞎了眼嗎,沒認出您是二級騎士,您的損失我願意賠償。”
提爾將他扔開,說道:“投降就不用了,給我說說最近半個月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吧。”
酒保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到櫃檯後面拿出了一疊紙,還順手給提爾端了一盤烤肉過來,諂笑著說這是賠禮。
提爾也沒在意,動用超凡能力感應了一下烤肉中的水分,嚐了嚐烤肉的蘸料,發現並沒有毒性,於是放心的吃了起來。
而酒保則照著紙上的內容念道:“十天前,吉布提公國撒肯小鎮發生了一場高階層次的戰鬥,據說是瓦歐力特公國公主娜塔莎外出遊歷,在吉布提撒肯小鎮被人截擊,截擊者是沙赫蘭帝國,足足出動了三位七級天騎士,但是瓦歐力特公國公主娜塔莎在暗中有一位黃金騎士跟隨保護,這場戰鬥下來‘無光之盾’彌撒鎧和‘罪惡之手’卡多一戰除名,沙赫蘭帝國損失慘重,但娜塔莎公主也不得不返回瓦歐力特公國結束了遊歷。這大概是二十年內都很難再出現的一場高階層次的戰鬥了。”
提爾表面上神色不動,但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娜塔莎遊歷的計劃可是隻有寥寥幾人知道,難道公國的情報機構已經出現內奸了?而且這內奸很可能身居高位,竟然連娜塔莎邊明面上的佈防都知道,要不是大公暗中派了黃金騎士跟隨保護恐怕娜塔莎這次凶多吉少。
之後的情報就很難再引起提爾的注意了,大都是些什麼瓦歐力特公國與沙赫蘭帝國再起摩擦,南方真理教會義正言辭指責北方真理教會的這種行為是異端行為,古斯塔帝國反抗組織越發猖狂,古斯塔帝國皇室與貴族矛盾激化之類的。
聽完情報,提爾也吃完了烤肉,用手帕擦了擦手,微笑著對酒保說道:“感謝你的款待,我很滿意。”便在酒保的點頭哈腰的恭送下離開了酒館。
在提爾離開之後酒保的表情猛地變得猙獰,看向那些看熱鬧的酒客,怒吼道:“看什麼看?想死嗎?該死的小子,即使你是二級騎士也得罪不了可瑞目酒館!我一定要將這個訊息報上去,我等著收到你死掉的訊息!”
而提爾顯然不清楚自己這一次究竟惹到了多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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