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他乾的？

‘沈乾’幾乎難以相信，他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剛才的感覺，就像是鬼使神差，他也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心中的殺意空前強盛，這才做出了這種恐怖行徑。

“沈乾！”

不遠處的‘方羽’大喊著。

“啊？”

‘沈乾’迷茫地扭過了頭，眼神是那樣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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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見到‘沈乾’終於甦醒過來，‘方羽’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沈乾’狀若瘋魔，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他生怕‘沈乾’出了什麼意外，變得敵我不分。

好在，他的情況現在是穩定了下來，或許只是因為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心境有些不穩吧？

‘沈乾’大口的呼吸著：“呼……呼……呼……”

他不時把目光投向四周的荒涼景象。

數十具屍體零零散散地倒在地上，那些人無一例外，面板表面都是焦黑狀，顯然是被他的火焰所殺，而周圍他們掙扎的痕跡，更是表明了他們死前經過怎樣的折磨。

同時，就連這片空曠的土地，也被火焰灼燒的滿目瘡痍，處處都是焦黑的模樣，已然寸草不生，恐怕沒有較長的時間恢復，它怕是回不到最初的模樣。

看見這些，‘沈乾’的心裡也產生了一絲懷疑，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這些人也有家人，也有好友，他們死後，他的家人和朋友會不會也很傷心？而他們，最多也只是助紂為虐而已，可能還罪不至死……

這時，忽的傳來了‘方羽’的聲音：

“別看了！”

‘沈乾’扭頭看向‘方羽’。

只聽‘方羽’接著說道：“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如果你不殺了他們，那倒在這裡的，或許就是我們了，習武，不就是為了不被人欺負嗎？”

“……”

聽了這話，‘沈乾’久久都沒有回答，他心底隱隱覺得‘方羽’的話有些問題，可他又無法反駁，不知該從何處說起，甚至覺得他的話，越來越有道理……

想到這裡，‘沈乾’的眼神堅定了起來，說道：“你說的對！”

見狀，‘方羽’滿意地點了點頭，沉聲道：“先進來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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