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慢條斯理的重複關鍵幾個字,覺得好笑。
“就是你嘴裡的區區一個都督,卻有先斬後奏的權利,叛變者,還不快束手就擒!”
叛變者!
三個字,在場聽到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秦銘,你說誰是叛變者?”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幼良上前,眼神陰鷙,“你是不是想死?”
“想死的不是我,是你。”
秦銘嘴角笑意不變,下巴衝著北邊點了一下,“你帶著眾多藩軍往北去,別告訴我是出門溜達,我還沒見過出門溜達前先打一架的。”
李幼良臉色大變,同時明白了一件事。
“你在監視我?不,你在監視軍府。”
也是如此,才能說通秦銘出現在這兒的情況。
“沒錯,我是在監視軍府,一個節度使,被人嚇得不敢回軍府,反而要往北邊跑,讓我猜猜某些人想做什麼呢?北邊臨近突厥,出了靜南鎮邊界,就……”
李幼良驟然開口打斷秦銘:“都是你的猜測,可笑,本鎮撫還不能帶人往邊界走?”
“往邊界走當然沒問題,可要是有別的想法,那就有問題了。”秦銘意有所指。
李幼良冷聲質問:“你什麼意思?”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此時的秦銘早已經被李幼良的眼神給殺死了。
見李幼良一直在裝傻,秦銘嘆了口氣:“鎮撫大人,有些話說的太明白就沒意思了。”
說到此處,他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
“動手。”
“是!”
都督府的府兵整齊劃一的往前一步,手裡的連發箭弩就是他們的倚仗。
鑑於地上的屍體還沒清理,藩軍這邊全都下意識的後退,沒一個敢往前跑的。
他們不想死。
被連發箭弩嚇破了膽子的一群藩軍連反抗都沒有,就那麼被府兵們給抓住控制了。
當真是連發箭弩在手,以一敵十,哪怕是三千的府兵,也完全不慫上萬的藩軍。
然而秦銘根本沒理他們,抓住李幼良後,直接將人五花大綁提去豳州。
都督府。
長孫無忌帶著部下神色冰冷,他已經在此等了幾天,來來回回的折騰就是沒見秦銘回來。
等的時間越久,長孫無忌就越暴躁,秦銘人到底去哪兒了?
“大人,大人。”
一個小廝小跑著出現在長孫無忌面前,小聲說:“那個秦銘,帶人回來了。”
長孫無忌立時起身:“人在哪兒?”
“就在門口。”
長孫無忌心口堵著火,大步的往門口走。
恰好此時,秦銘帶著一群人迴轉,兩邊在門口撞上,秦銘非常意外。
“長孫大人,哎喲,長孫大人怎麼來豳州了?”
嘖,這個長孫無忌一看就是在這兒等他的,該不是長安那邊出了什麼意外吧?還是說,長孫無忌這次是特地來找他的?
“你去哪兒了?”長孫無忌質問。
秦銘:“抓叛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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