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宇文士及,這兩人一個都別想好,他李幼良會一點一點的把債討回來。
“呵!”
田中嗣心裡越發不屑,面上卻未顯現什麼:“說吧,你這次過來到底是何目的?”
“很簡單,撤了你的大軍,讓突厥大軍和長安來的大軍打。”李幼良說到此處,嘴角一勾,“這對你並不難,只要長安的大軍敗在此地,突厥就會轉向靜南鎮,並保證三年之內不靠近彰義鎮。”
田中嗣眼神微閃,聽到李幼良的話,他心動了,但他知道這個可信程度並不大。
突厥就像餓狼,看到肉就眼紅,只要給了機會,突厥死也會在人身上撕下一塊血肉來。
李幼良是叛變過去的,這樣的人,突厥怎麼可能信任?
“大人,秦將軍來了。”
就在此時,門房再次跑來彙報。
秦將軍三個字讓在場的田中嗣和李幼良全都變了臉色,不同的是,前者覺得奇怪,後者則惱火,覺得被打攪了談判。
李幼良說:“多的話我不說,只希望你能想明白,突厥和長安大軍,到底哪個更靠譜?”
扔下這句話,李幼良轉身離開,他沒走正門,而是從後門離開。
原地,田中嗣臉色變幻幾番,最終平靜:“將秦將軍請進來。”
“是!”
秦叔寶踏入廳堂,視線不著痕跡的打量周圍:“彰義鎮的情況,不太秒啊。”
田中嗣神色淡然:“確實不太妙,聽聞秦將軍帶著大軍早些日子便到了,為何到今日才出現?”
他直接質問,一點餘地都沒給秦叔寶留。
見狀,秦叔寶微微一笑:“確實早就到了,可惜出了些狀況,在外面耽擱了幾日,不過這對彰義鎮沒什麼影響,可以忽略。”
田中嗣心頭火起:“秦將軍真覺得此事可忽略?”
短短几日,他彰義鎮又死了一批百姓。
田中嗣是不把百姓放在眼裡,但他不蠢,深知彰義鎮的根本是百姓,怎麼會容忍秦叔寶不及時?
“秦將軍,彰義鎮的百姓,在這段時間裡可是死了上千,此事如何能夠忽略?”
秦叔寶臉上的笑意變淡,過了片刻道歉:“是秦某的錯,突厥大軍,此次必要全部留下。”
田中嗣嗤笑:“大話誰都會說,就看你能否真的留下人。”
秦叔寶嘆氣:“田大人的懷疑秦某理解,也請田大人相信秦某,此事不會有太大影響。”
“最好如此。”
氣氛由於田中嗣的語氣變得凝滯,秦叔寶也不是個耐心的,稍微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兩日後,大軍包圍。”
短短七字,田中嗣聽著眼神微閃,聽這意思,長安大軍這幾日都在做佈置?
如此一來,李幼良那邊又當如何處理?
再三思索,田中嗣眼裡閃過冷意,他是大唐的節度使,身為大唐人,自然是要為大唐著想。
“來人。”
“大人有何吩咐?”
望著進來的府兵,田中嗣目光一凝:“傳本鎮撫命令,日後再有閒雜人等來,一律關進大牢,殺無赦。”
“是!”
寒風凜冽,大雪籠罩了整個彰義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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