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
西城勾欄,秦銘一踏進勾欄範圍,就察覺到暗處有人盯他,視線瞬間鎖定地方,短暫的停頓後,秦銘勾起嘴角。
這個勾欄,可沒表面的簡單啊。
方山還在往前走,秦銘對著藏人的地方微微一笑,悠閒的邁步跟上。
越往裡越嘈雜,空氣中還有非常濃郁的香粉味道,燻的人想打噴嚏。
秦銘不悅的皺眉:“還沒到地方?”
方山一哆嗦,指著前面說:“那,就在那裡面。”
秦銘定睛一看,覺得方山在耍他,大門緊閉的地方,這個時候會招待人?
“你別是糊弄我吧?”秦銘的手落在方山後脖頸上,一點點施加壓力。
方山佝僂著,苦著臉說:“我哪敢糊弄大人,陳大山在那個院裡有相好,平時不回家,就都在那個院裡住著。”
“是嗎?”
“是啊,大人,我說的千真萬確,大人要是不相信,可以進去看看。”
秦銘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讓我看看,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吧。”
留下這句話,秦銘大步往前。
兩個禁軍一左一右的看住方山,只落後幾步。
“砰!”
秦銘到了地方,一腳踹開門,剛邁進去就有個弓著背的男人走過來。
一抬頭,臉上坑坑窪窪全是燒傷的痕跡,一開口,嗓子粗啞,猶如砂紙在牆上摩擦。
“不好意思,我們如蘭苑白天不開門,客人請離開。”
“說著白天不開門,有相好的卻能住在這兒,你說這像不像個笑話?你是這兒的什麼人?”
“我是這兒的龜奴,同時負責守衛,客人,笑不笑話的我不知道,但如果客人還想往裡面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龜奴說話的速度很慢,配上他粗啞的聲音,讓人打心底生出不舒服的感覺。
秦銘盯著他,半晌後笑了:“那就讓我領教領教,如蘭苑的龜奴有多大的本事。”
話落,秦銘繞過龜奴往裡走,下一瞬,一陣勁風從後方襲向他的腦袋。
秦銘腳步不停,驟然抬腳在地上一蹬,整個人加速往前面去。
而在他蹬過的地方,留了個坑洞。
龜奴一擊落空,迅速向秦銘後背伸手。
秦銘微微側頭,眼底閃過冷意:“這點本事,可攔不住我。”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