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們一起過來的，這段時間必須跟著他們，尤其是秦銘，決不能讓他單獨走，明白嗎？

長孫衝眼底閃過厭煩：“有什麼好跟著的，秦銘來就是為了高句麗，這……”

長孫無忌迅速回頭，臉色陰沉：“你說什麼？”

長孫衝到嘴邊的話倏然收起：“沒什麼。”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我知道你心裡覺得我不行，但我告訴你，這件事你要是處理不好，以後就不會有長孫家了。”

長孫衝大驚：“父親，你做了什麼？”

“你別管我做了什麼，照著我說的做，不能出現任何紕漏，明白？”

“明白。”

長孫衝心裡有很多想法，但在長孫無忌的盯視裡，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可以消沉低迷，但長孫家決不能出任何差錯。

“父親不用擔心，我會做好這件事的。”

“那我就等著你的結果。”

長孫無忌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長孫衝留在原地，眼神閃爍，最後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攥著拳頭回轉。

秦銘看著長孫衝離開的過來，眉頭一挑：“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跟著你從長安過來，這會兒也應該跟著你做事。”

長孫衝開門見山，在秦銘對面坐下。

“我這不需要人跟著。”

“那是因為沒事情，你怎麼知道，之後不需要人跟著？”

秦銘微微一笑，這話有道理，但在他看來，跟著他的誰都行，唯獨不能是長孫衝。

“我不需要你跟著。”秦銘明確表示。

長孫衝臉色難看：“為什麼？”

“因為你的父親。”秦銘緩緩其身，“長孫衝，長孫無忌在邊境做了不少事吧？之前他喊你過去談話，想必跟你說了不少。”

長孫衝神色自若：“沒有，而且，我也不覺得我父親會做什麼，秦大人可別多想了。”

“又是這兩個字……”秦銘失笑，搖搖頭，手指虛點在長孫衝臉上，“你父親什麼性子我很清楚，長孫衝，我和你長孫家從來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這點你明白。”

幾年前的狀元之位，秦銘被迫給出，幾年後他就有報復回去的資格。

“滾吧，懶得見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