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當即在腦中一陣盤查,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是名將薛仁貴?秦銘在心中猜想道。
管他是誰,這人算是觸了秦銘的黴頭了。
“目前人沒有抓到,我也不太確定。只能另找機會了。”秦銘也有些無奈。
之後,秦銘又故意讓李麗質很多時間單獨行動,甚至讓李麗質在朝堂上公然對薛家施壓。
但那個跟蹤的黑影卻遲遲沒有出現,可見此人謹慎至極。
秦銘拿著刻有“薛”字的玉牌,沉吟半晌,又把玉牌放進了口袋裡。
隨即,秦銘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
行吧,你不動,那只有本尊先動手了。
又一個萬籟俱寂的夜晚,一個黑影躲過了薛家家丁的眼線,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薛家的賬房。
秦銘默默看了看自己的裝束,想不到有無數外掛的自己居然還要來別人家裡偷雞摸狗。
呸,什麼偷雞摸狗?
我不過是來查查賬房記錄的,沒錯,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秦銘在賬房翻找了不久,就發現了一條補領腰牌的記錄。
記錄的名字,赫然是“薛仁貴”。
秦銘一陣冷笑,這傢伙再怎麼謹慎,到底是被自己捉住尾巴了!
可能薛仁貴也沒想到會有人潛入薛家查賬房的記錄,才讓秦銘這麼輕易的得手。
秦銘捲了證據,回到了公主府,並沒有聲張。
第二日,薛仁貴剛剛下朝,就被秦銘給拉住了。
“嘶,薛將軍,我看你好像挺面熟?”
薛仁貴客氣的擺擺手說道:“你我之間不熟,勞煩讓路。”
“當日我從我的“飛天器”上跳下來的時候,你怕是沒這麼不耐煩吧?”
秦銘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薛仁貴卻是有些驚恐:“你就是那個百姓口中的神人?”
那日秦銘從直升機上跳下來的時候,薛仁貴當然是看見了的。
甚至當時他自己也誤以為秦銘是神,在地上跪了的。
“那現在你看我,面熟嗎?”
薛仁貴的面色有些難看,要說不熟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全朝文武百官都知道秦銘的身份了。
“大人您身份尊貴,找我一個小將做什麼。”
“我可是久仰薛將軍大名啊!那既然都認識了,我請你喝一杯!”秦銘很是熱絡的把薛仁貴拉住就走。
薛仁貴雖然覺得整件事情不大對勁,但在秦銘的主導下還是迷迷糊糊的就被秦銘拉到了酒樓。
其實秦銘沒有亂說,薛仁貴的大名他是真的久仰了。
這薛將軍戰鬥力強,聲望極高,為人又正直,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將。
秦銘倒是想借這件事,把薛仁貴收入囊中。
再說,薛仁貴頭腦發熱般的在自己媳婦後面溜達,到底安的什麼心,秦銘也是很想知道。
薛仁貴這屁股還沒坐熱,酒杯也是空的,秦銘就迫不及待開始了他的盤問。
“薛將軍,我剛才見你走路不利索,該不會是最近受了什麼傷吧?”
薛仁貴臉色一變,連忙擺手道:“沒有啊,我身體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