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掃地的男子淡淡的掃了林峰一眼,隨後,將其目光放在了那個有滄元二字的古令上。
“這是什麼?”
聽到男子的回答,林峰眉頭微皺,但還是回應道:“持掌古令可以讓你們滄元教答應我任何事情,讓你們的長老出來吧。”
雖然根據眼前的景象來看,滄元教已經落寞了。
但是他們曾經依然是整個中州最為頂尖的勢力之一,掌握著諸多秘法,與頂尖的功法。
現在的他腦海之中有著無數道功法秘籍,但是卻是因為夢境洪荒數萬年的時間,導致了腦海之中的記憶已經被磨滅了不少。
現在的他只需要再看上一眼秘法,他便是可以再一次的熟記於心之中。
聽到對方的狂妄之語,掃地的男子心中生疑,尤其是看到林峰宛如一個凡人,毫無修為,不信令牌是真的,但還是回應道:“你不要隨便拿個刻畫有我們滄元古教的令牌,就呼喚我們長老。”
在他們滄元教之中,長老的地位可是僅僅在掌門與二佬之下的。
他們滄元教雖然落寞了沒有曾經的那般強大,但也不是隨便一個陌生人,拿著一枚令牌就想見他們的長老大人的。
見此,林峰面色平靜的說道:“這枚古令可是你們老祖宗留下來的,你不識貨很正常,讓你們長老出來見我。”
他將其古令握在手中,隨後揹負雙手,望著男子。
這古令,可是當年他的手下執意給他的。
他的手下當年建立滄元教也僅僅只是創造出了兩個令牌。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持掌這枚令牌,滄元教都得無條件的答應他的條件。
這便是這枚古令的用途。
畢竟是他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即便是教派沒落了,想必還是可以要求他們做事的。
只是看到林峰如此堅持,那個掃地的滄元教徒弟明顯的有些怒了,望著他面色不善的開口道:“我勸你速速離開此地,不要逼我生氣,即便我滄元教落寞了,但是我們的長老也不是你這樣的小人物可以見的。”
他並不認識林峰,整個滄元教的眾多徒弟之中,他也沒有見過對方。
但是此人上來便是拿著一枚不知道什麼令牌便是想見他們的長老。
這對於他們滄元教來說是極其不尊重的。
長老可是僅次於掌門與二佬的存在,哪是什麼小魚小蝦就可以見的?
而且感受到對方的氣息,也不過僅僅只是一個靈者一階的強者。
這樣的人物即便是他們滄元教落寞了。
他也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林峰皺眉,似乎沒有耐心了,沉聲道:“我不想再重複下去了,讓你們的長老出來見我,是真是假,一見便知。”
說到底,對方就是一個普通的弟子,不知曉這枚古令的重要之處也很正常。
所以林峰懶得和這個弟子繼續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