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翰點了點頭,李老弟這媳婦模樣周正,眼神清澈,懂禮數。看起來還不錯。
李牧之將人請進了酒樓。
韓文翰帶來的人將酒樓外包圍了。
街道上的人這才知道酒樓裡出事了。
大家紛紛圍在外面,想要看個究竟。
好像縣令大人來了,是出了什麼大事了,居然連縣令大人都請來了?
韓文翰早已經知道事情的起因。
他看向劉家姐弟。
韓文翰還沒開口,劉楚才先喊冤了。
“韓大人,您來的正好啊,這兩個外地人,將本,將小的和家姐還有一眾家丁都打傷了,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啊。”劉楚才捂著胸膛頗為虛弱的說道。
劉楚才撇開他們被打的原因不說,反正,現在被打的是他們,他們是弱勢的一方。
劉楚才說完低下頭,眼裡陰霾閃過,他倒是小瞧了這個外鄉人,沒想到他居然能將縣令請來。
不過,他碰都沒碰到他們,反而是他們被打的很慘,就算韓大人是李牧之請來的又如何,有關係也不能不講禮。
“是啊,這小娘子忒潑辣了一點,不僅將他們幾個撂倒了,還將小女也撂倒在地,小女當時可是在地上躺了半刻鐘才緩過氣來。
有失體面不說,最主要是小女這腦袋和背都給磕著了,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怕是好不了。”劉楚才說完,劉楚楚立馬接話道。
“牧之,你怎麼說?”韓文翰聽了劉家姐弟的話,不忙做回應,而是問李牧之怎麼說。
“回大人,人確實是我們打的。”李牧之還沒說完,劉楚才立馬就嚷嚷上了。
“大人,您看,他自己都承認了。”
“安靜。”韓文翰頗為不悅的出聲道。
劉楚才被訓斥,有些訕訕的癟了癟嘴巴。
李牧之語氣平緩的說道:“草民之所以打他們是因為這劉家姐弟覬覦我夫妻二人的美貌,今日要不是我們夫妻二人會一些功夫,怕是我們早被他們捉了去,肆意欺辱了。”
“你血口噴人!明明是這個貪圖富貴的女人知道本少爺的身份,想要攀富貴,本少爺豈是那種膚淺的人,這女人攀不上富貴,就倒打一耙,汙衊我欺負她,還將我們打傷了。”
韓文翰聽了劉楚才的話後,看向夏及己。
幾年不見,李老弟已經成親,能夠讓李老弟看中的人,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夏及己聽了劉楚才像瘋子一樣在那裡顛倒黑白的話。
她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
嘔,實在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攀扯你的富貴?就你這種只知道啃老,不事生產的國家蛀蟲,你有什麼富貴好攀扯的?
我與我家相公靠自己的勞動掙錢,雖不是大富大貴,但,靠自己的勞動掙來的飯菜它不香嗎?!
靠自己勞動掙來的衣食住行,它不舒坦嗎?
再說了,我這個人是個顏控還有潔癖,你這種的,嘖嘖,勞煩您,思想有多遠,您就給我滾多遠。”
夏及己說完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哦,不好意思,您這種的,估計也只能原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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