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那馬車和趕馬車的人,他並沒有做聲,倒是那馬車加快了速度,趕上前來,兩駕馬車並排行駛著。
旁邊馬車車簾被開啟。
梵雲澹露出個腦袋朝李牧之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是從外地來的,也要去住宿,但是我們對這裡不熟,所以只能跟著你們一起過來了。”
李牧之點了點頭,沒說話。
梵雲澹見李牧之並不想搭理他,便也沒有再多說,而是將車簾放下。
待到了客棧之後,夫妻二人將要帶的東西都拿上。
洗漱過後,李牧之將夏及己摟在懷裡,他用下巴輕觸著夏及己的頭頂。
“今日讓你受委屈了。”李牧之心裡仍是對今日之事無法釋懷。
要是他一開始就果斷衝出劉家打手們的包圍,他就可以早一些保護好及己,雖然及己能夠自保,但到底他讓她一個人面對劉楚才幾人的無禮了。
夏及己感受到李牧之的自責,她抱著他的腰,轉移話題。
她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
“牧之,你是如何認識韓大人的?”
“當年我北上的途中曾幫助過時任桑原縣縣令的韓大人,韓大人長我十歲,我們二人有些地方頗為相似。
交友就是這樣的,有些人,合得來了,就算才認識不到幾天,也能生出一些惺惺相惜,把對方視為知己的情感來。
這幾年我們偶爾有通書信,一年多前,我得知他到秋道縣上任。
本來想著等我們從南方回來的時候就去拜訪一下他,沒想到這還沒到南方,就因事找上他了。
他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因為太正直,所以為官十幾年了,上任的地方換了不少,但卻一直都還是個七品的縣令。”
夏及己點頭,這韓大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官。
只不過,很多時候,如果大環境裡,其他人都是另一種為官態度的時候,這種堅持心中正義的人,反而是另類,會顯得格外不合群,會處處被人打壓。
“你給朱齊的那塊鐵牌是你獨有的,韓大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信物嗎?”
“那鐵牌是軍功章,那是我在戰場上用命博來的,那是我的榮耀。
韓大人不曾見過那鐵牌,不過我讓朱齊帶了話去,表明是我要找他,另外,朝廷有規定,地方衙門見到這軍功章,只要我提出來的要求不過分,他們服飾要滿足我的要求的。
我現在雖已不在戰場,但我曾經的努力不會被遺忘。”
夏及己倒是不知道這個朝代還有軍功章這種事。
不過這軍功章設立的好啊。
軍人們的付出,哪怕他們退伍了,也應該被記住。
“那你又怎麼放心讓朱齊去幫我們請韓大人過來了?他畢竟是戚楓鎮的人,而且大家都不敢得罪劉楚才。這萬一要是他拿了你的鐵牌,結果沒去請韓大人,而是轉身去了劉家通風報信,這該如何是好?”
夏及己想了好幾次這個問題。
如果今天朱齊沒有將韓大人請來,他們可能還真不太好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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