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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願挨 這個走向不太健康,少兒不宜了。……

第27章 願挨 這個走向不太健康,少兒不宜了。……

“骨頭沒事, 有輕微腦震蕩,後續還要再觀察……”

裴襄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 雲岫坐在床邊, 握著她的手,眼下有明顯的青黑。他眉心仍然蹙著,抿著嘴, 有些疲倦地垂著頭, 她稍稍動了一下, 他便猛地抬起頭看過來。

“你醒了!”他嚯得站起, 有些手足無措地想摸她的額頭,又掖被角,轉身就要去找醫生,手卻被裴襄抓住了。裴襄扣緊了手指,想要撐起來,就感覺到從後腦連著背起了一股拉扯的疼痛感。

“嘶。”她沒忍住吸了口氣, 眼見雲岫還要跑, 故意低聲痛哼了幾下, 才成功把人留在了邊上, 不再像只無頭的蒼蠅亂撞。

“我沒事,你跑什麼?”

“我沒跑。”雲岫握緊了她的手, 卻偏頭不看她, 裴襄好像聽到了一點沒忍住的哭腔, 於是強行把人扯了過去, 雲岫害怕她太用力再次受傷,沒敢抵抗,紅著眼圈被拉到了床上。

他一直抿著嘴, 不願意去看裴襄的眼睛,像是在逃避什麼,裴襄能猜到他這次大概是被嚇壞了,不久之前才承諾永遠不會離開他,結果突然就失聯了,最後還落了個血肉模糊的場景,估計是人都要有心理陰影了。她沒再強迫他,只是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沒事的,這次只是意外,你伯父……他們怎麼樣了?”

她主動岔開了話題,雲岫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已經都抓起來了,不管是非法拘禁還是綁架,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裴襄嗯了聲,有點艱難地動了動身子,低頭湊到他耳邊,“不怪你。”

雲岫沒說話,喉頭上下動了動,頭越發依戀地埋了進去。

“你把什麼錯都攬在自己身上,是不是一直在心裡怪自己沒能保護好我?”她親了親他的耳廓,溫柔道,“是你救了我,我應該謝謝你。別想太多了,嗯?”

他沉寂著,只有胸膛上下起伏,良久,從喉嚨裡溢位了無法抑制的泣聲,裴襄沒有再安慰他,只是將下巴輕輕墊在了他的頭頂,側身將人半攏進了懷裡。

之後雲岫似乎沒那麼愧疚了,他在學校、醫院之間往返,直到暑假了,裴襄經過幾次檢查也終於完全恢複了之後,才同意出院,他沒說什麼,將人直接帶回了家裡。

裴襄也沒有什麼意見,她的那份實習早在住院之後就申請離職了,房子也轉租了出去,她跟在雲岫的身後,溜溜達達地進了家門,門一關上,就把人給抵到了牆上,膝蓋擠進了他兩腿間,把他的雙手壓在了兩側的牆上。

“你慢點,小心撞到了。”雲岫現在簡直是把她當什麼易碎的瓷器了,他整天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牽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個跤或者是撞到什麼就嘎嘣脆了,裴襄本來就過得挺粗糙,走路都大開大合的,這麼小心一兩天還行,一直下去就好像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了似的,哪都不是很自在。

“我早就好了,不信我打套拳給你看?”裴襄盯著他,雲岫還不贊同地皺眉,剛要說什麼,裴襄幹脆利落地吻住了他,兩人許久沒親近,幾乎是下意識的,雲岫腿就軟了,睫毛發顫,呼吸不暢,所有技能完全生疏。

靠嘴說不信,還是得身體力行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好地不僅能打飛幾個雲弘和,還能讓他一點也招架不住。

她把人扛起來的時候,雲岫僵的像一塊木板,既不敢亂動,又在那裡嘟嘟囔囔囉嗦著小心腰背。她把人給扔到了床上,藉著窗外的月光看清他,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什麼,撕開了方方正正的包裝。

身下的人很明顯地一僵,從脖頸到眼角都紅了。

行至中途,他終於說不出來什麼了,摟著裴襄的脖頸,咬著嘴唇,腰反弓著,像一張拉滿的弓。他身上濕漉漉的,繃著僵了一瞬,整個人都軟了,被折疊著壓到了床上,呼吸起伏著,胸口的紅痕也隨之若隱若現。

裴襄給他擦了擦眼角抿出來的淚珠,準備帶他去浴室清理,誰知剛起身,手就被拉住了,雲岫仰躺著看他,兩條腿又把她給攔腰勾了回來。

“你還能來?”裴襄有些不可思議。往常雲岫一兩次就不行了。今天的表現倒是亮眼,她沒禁得住誘惑,順勢就又伏了上去。

雲岫的眼睛亮亮的,倒映著窗外的月光,他被抱在懷裡,終於鬆口,發出了尋常不可能發出來的聲音。

直到月亮也落下去了,兩人都累的不行,草草清理了一番,撲到床上就睡過去了。裴襄摟著雲岫,下意識地去拍他,像是已經安撫成了習慣。

她沒看到的是,等她睡熟過去後,原本睡著的雲岫忽地睜了眼,眼珠子黑沉沉的,他貪婪而焦躁地看著她,每一寸目光都像一把刀,要把人深深刻進心裡。窗外寂靜而沉謐,就像是那個他夜夜噩夢裡的晚上。

“能不怪我嗎?”他低喃,“別離開我。”

次日。

裴襄醒過來的時候,像是昨天跟人打了一天的拳,渾身酸得恨不能散架。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一絲光也沒透進來,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