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聽的程徽心裡揪著疼,“以後不能這麼想,天大的事,也不值得你這麼做。”
天大的事都不值得。
除非——天塌了。
“我有你了,自然不會這麼想。”
靳佑笑笑,食指輕輕撥開她額頭的碎發,雙眸直直的望著她,耐人尋味道:“徽徽,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別離開我。我會乖一點,讓你更喜歡我,好不好?”
可這話聽在程徽耳中卻有些不是滋味,“你就算沒有我,也不該這麼想。”
靳佑皺眉,“你又想跟我分手?”
又來了!怎麼天天覺得她要分手呢?
程徽氣的往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卻發現某人腰間的肉根本掐不動,疼痛感反倒激的靳佑低喘了聲,幽幽的飄進她耳中。
“你最好別亂動。”靳佑極力剋制著。
“哦。”
程徽做賊似的偷偷收回手,縮回他胸膛前,順手就開始摸胸肌,邊摸邊說:“我沒有想跟你說分手,就是覺得你不能因為我就想不開,這不值得……”
見靳佑一臉痛苦的模樣,似乎根本沒聽見她說了什麼,程徽幹脆也不再勸說,“算了,你還是去沖冷水澡吧。”
這種時候,似乎是冷水澡才更適合他。
“一起吧。”
“什麼一起?我又不需要,我不去!”
程徽強烈拒絕,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某人拉著在浴室也試了一次,更覺得這人不安好心。
她手腳並用的要從靳佑懷裡掙脫開,“我不去!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你自己去!”
可手腳並用也沒能從他懷裡掙開,甚至還被越抱越緊。
“我不對你做別的。”
“我不信。”
“你腰疼不疼?”
“不疼。”
“真不疼?”
程徽猶豫兩秒,覺得不對勁又改口,“……疼吧。”
那就是真不疼了。靳佑十分肯定。
他昨夜最擔心的,不是程徽會不會疼,而是她的腰會不會不舒服。
程徽自幼學舞蹈,腰不好。
以前就會腰疼,疼起來吃藥都未必有用,會偷偷地哭,可哭過以後又不得不繼續學。
但現在既然腰不疼,或許是可以做點別的。
被子掀開,單手將人託抱起直奔浴室,他美其名曰:“一起洗,省水。”
“誰稀罕省那點水!”關鍵也不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