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宋齊晏提過。”
才剛走到床邊的靳佑忽地停下腳步,眉頭一緊,“他怎麼會跟你提過這種事?”
這不是帶壞他的徽徽嗎!
程徽小聲解釋:“前兩年聖誕節,你讓他去給我送禮物,他去的時候手上還帶著鈴鐺手鐲,我就順口問了。他就說是……是床上用的,還說你壞他好事。”
“他沒說具體怎麼用,但後來我自己在網上搜出來了。”
被程徽這麼一說,靳佑才恍然想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但宋齊晏這小子整天玩些花樣,能想到這個辦法也不稀奇。
“不重要了,先試試那個姿勢。”
“我、我還沒吃飯呢,吃過飯再做!”
“你剛剛說的已經吃過了,現在沒吃的人,是我。”
將程徽放在床上,轉身去將門關上,外套脫掉,大闊步的朝著她走去,“我早上剛洗了澡,幹幹淨淨的,正適合做這事。”
順手摸到放在床頭的首飾盒,開啟,拿出裡面的鈴鐺手鐲。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聽的程徽脊背一陣酥麻,雙手撐著床試圖往後退。可才剛開始挪動身子,就被靳佑拉住腳踝,猛地一下拉到床邊。
他彎下腰,將手鐲塞到她手裡,拉著她的手摁在領帶上。
“我剛打好的領帶,黑色的。”
誰家好人出門旅遊還整天打領帶的?!
程徽嚴重懷疑他今天這身打扮,就是為了這件事。
圖謀不軌!
可即便靳佑拉著她的手摁在領帶上,程徽也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羞的一張臉都紅了,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敢。”
“膽小鬼。”靳佑喘息愈發濃重,“我給你個選擇,要麼試試這個姿勢,要麼我帶你去浴室,對著鏡子……唔!”
程徽急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扯下領帶,“還是這個姿勢吧。”
剛說完就一把扯住靳佑的衣領,靳佑配合著躺在床上,她輕而易舉的將他壓在身下。
可捏著領帶的手,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急的靳佑只能央求:“徽徽,快點,我難受……”
見靳佑雙眼迷離,程徽也有些急了,可在靳佑的目光下,又羞的遲遲沒敢進行下一步動作。片刻後,突然計上心頭:“你等等,我馬上就來!”
翻身下來,著急忙慌的去了客房,從包裡翻找出眼罩後,又急匆匆的趕回來。
“你戴上眼罩,我就繼續。”
靳佑:“……”
這算掩耳盜鈴?
算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件事能進行下去!
眼罩戴上,外套褪下,只留著一件白襯衫,釦子解開三顆,鬆鬆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雙手也被領帶綁住。
這次程徽特意給他綁成了一個蝴蝶結的模樣。
簡直和她春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他手腕上還帶著鈴鐺手鐲,冰冷冷的銀色,更襯得他耳尖紅的誘人。
他仰躺在床上,喘息聲較以往更勾人。戴著眼罩看不見,但身體的觸感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鈴鐺的清脆聲從頭頂傳來,聽的他頭皮發麻。
小手撐在他腹肌上,指尖輕輕扣著,更像是貓爪在撓,撓的他五髒六腑都在癢。可程徽卻無法給他止癢,只會讓他癢的發瘋。
身體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的更多。
“徽徽……吻我……”